“那凌宮主,你都不抗議一下嗎?好歹讓仙尊給你分擔點吧。”
“他我可信不過。”凌玉塵下床走到夏銀燭身邊說,“有你就夠了。”
夏銀燭一時沒反應過來“……啊?”
“傻子。”凌玉塵伸手不輕不重在夏銀燭頭上拍了一下,轉身朝門外走去說,“走了,去斂書閣,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幫忙呢。”
夏銀燭摸著被凌玉塵拍過的地方,頓時覺得精力充沛,連忙笑著跟了上去。
…
仙宮大殿內,蕭傾辭用仙力抽取著黑袍的力量,可那黑袍十分詭異,無論蕭傾辭怎么做,黑袍就是紋絲不動,一點力量都抽不出來。
“好詭異的黑袍……這樣居然都治不了你。”
“神力都拿它沒辦法,你的仙力又能奈它如何?”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你還是這么天真。”
一聽到這個聲音,蕭傾辭就覺得頭疼。
見狀,那聲音笑意更甚:“怎么?我好不容易忙里偷閑過來找你偷一次情,你卻連看都不肯看我一眼。唉,果然是感情淡了啊——”
蕭傾辭憤然轉身:“你再給我胡說八道我就拔了你的舌頭!趕緊從我的位置上給我滾下來!”
主位上,一個少年正斜躺著看他。和眼神清澈的夏銀燭不同,少年一身華服,神性十足。但他左邊一小縷頭發編成了一個細小的辮子,讓這份神性上多了幾分妖艷。
聽完蕭傾辭的話,少年面露一絲恐懼,連忙起身向他賠罪:“別別別,我不亂說就是。好不容易來找你一次,就不要說這些讓人傷心的話了。”
說著,少年躍到蕭傾辭面前熟練地摟過他的腰身,在他額間落下一吻,輕聲道:“我這次來可是找你touqing的。”
“別胡鬧,這里不行。”蕭傾辭一把將人推開,“千寒松,你可是神尊,有點做神尊的樣子行不行?”
“怕什么,反正這里又沒有外人。而且就算別人看見了,也不敢說什么。”
說罷,他又重新摟上蕭傾辭腰身,并且開始動手動腳。摸了一會兒,千寒松覺得有些奇怪:“咦?我給你的脂膏呢?”
“送出去了。”蕭傾辭拍掉腰上的手說,“不是你說的嗎,如果我不想要就找對有情人送出去,我就送出去了啊。”
千寒松頓了頓,繼而笑道:“這么聽話,為夫甚至欣慰啊——送出去了不要緊,脂膏而已,我這兒還有很多呢。最新款的要不要?冰冰涼涼,很舒服的。”
見話題偏離,蕭傾辭連忙伸手捂住千寒松的嘴,制止了他的野心。
“這里是仙界主殿,不可亂來。話說這個時間點,你怎么有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