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色鹿瘋跑。
安魚信躥上床,
隔著被子坐到了林溪橋腿上,雙臂掛上她的肩,
頭向前沉去。
她的唇擦過了林溪橋的耳尖,驀地感覺到身下人顫了顫,
便起了壞心,
抬起頭,親了親林溪橋的耳垂。
都說人耳朵上的毛細血管較少,
無論何時總是冰涼一片,
她卻感覺那耳垂在燃燒,
像是寒冬木屋內的壁爐,熱得發燙。
林溪橋這回貨真價實地抖了下。
“老師。”安魚信笑了,
“您的耳垂似乎很敏感。”
她直起身,
對上了林溪橋微瞇的桃花眼。
那雙眼不帶笑意的時候仍給人一種有情的錯覺,
微瞇之時情緒更甚,
像是宇宙中游蕩著的吸進了世間萬物的黑洞,
深不見底,
神秘而迷人。
林溪橋不說話,只是把手從她背后拿下,慢慢覆上了她的腰。
安魚信直接一個激靈,
差點跳起來。
“你的腰也很敏感呢。”林溪橋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