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玲玲瞳孔一縮,她只聽說哥哥是高燒燒傻的,根本不知道這里頭的細節。
馬秋菊胡亂的抹了一把眼淚,指著陳玲玲,“好,你敢告訴玲玲,你當時在干嘛嗎?你敢嗎?”
誰知,陳滿倉像是被觸碰了逆鱗,起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馬秋菊身子旋轉半圈,倒在地上。
“爸,你干嘛啊!”陳玲玲嚇壞了,在她印象中,母親不喜歡說話,喜歡擺弄菜園子。
她種的菜是村里拔尖的好,連蟲子都不生,園子整理的跟豆腐塊似的,一根雜草都沒有。
她父親對自己也是疼愛有加,從沒見過他動母親一根手指頭,這是咋了?
“媽,你沒事吧。”陳玲玲上前扶起母親的時候,本以為她會嚎啕大哭,沒想到,她只是冷靜的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把自己推開了。
“媽!”陳玲玲從喉嚨里發出呼喚,心里想著,這到底是咋了嘛。
但是馬秋菊只看著陳滿倉,眼神銳利的很,很快,陳滿倉被看的心虛一般避開目光。
“我這不是很用心的給二狗找媳婦嗎?我又不是不管他了,我也沒對不起你們娘倆。”
說完,背著手大步流星的出了門。
“爸,你干啥去?”
“家里不清靜,去你三叔家喝酒去。”
陳玲玲死死咬著嘴唇,她
吃虧是福,祝你福如東海
天剛微微暗,二狗子便拿著大饅頭來找羅優優了。
趕巧的是,豁牙孫正好端著飯碗在門口溜達,眼瞅二狗子她趕忙叫了一聲:
“二狗,你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