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桂芳見她這么說,臉瞬間黑了,這是明知道她沒找到閨女故意這么說的。
“就是你,就是你……”說著,馬桂芳拍著巴掌罵一句跳一腳。
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村婦女,這一套誰不會,王月梅也一跳老高。“去找啊,去找啊,找來咱對面說。”
正當兩人吵得不可開交,陳村長頭疼的蹙眉。
“夠了。”
就在這時,羅優優擠進人群突然出現,王月梅愣了一下,她咋又回來了?
王月梅的軟肋就是閨女,一瞬間,她擔憂起來。
誰知,羅優優也不管母親驅趕的眼色,跑到陳村長跟前說道:
“陳叔,那天下午我確實一直在你家的伙房里幫忙,因為你家門口的兩個地鍋外頭糊的泥巴沒干,爐口有點跑煙,亮子哥還和泥巴準備堵上呢。”
陳滿倉微微一怔,點點頭道:“確實還沒干。”也確實是亮子他們幾人生火烤干的,就怕耽誤
便宜師父也是個護短的
馬桂芳的反應被眾人看在眼里,可沒人知道這丫頭趴在她耳根前到底說了啥,竟把人嚇成這樣。
沉不住氣的陳滿倉一拍大腿,“說啥呢?有啥事兒大點聲說出來,也讓鄉親們評評理,不然大家伙吃飽了撐的來開這個會?”
此話一出,馬桂芳的臉色瞬間拉得很長,眼里的驚恐瞬間變成不安。
羅優優抓住這個機會趕忙大聲說道:“桂姨,您說我是說還是不說?”
其實羅優優心里有底,她沒有證據,說了也沒用,這些人本來就對自己有很大的偏見,再加上拱了宋建軍這顆好白菜,這幫人早就嫉妒紅了眼,自然沒人愿意替她說半句話。
馬桂芳是個沒文化的,被這話嚇得當場連連擺手,強顏笑的比哭還難看。
“這事兒就不說了吧,說的都是她跟我家大杰那點過去的私事,跟這回的事兒沒一點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