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發出拒絕的聲音。
他不要放開她。
“我要練歌。”
不要老是提別人,也看看他吧,衣衣姐姐。
抱著衣衣的狗卷輕嘆一口氣,她掙扎的厲害,狗卷不想傷害她,片刻后還是松開。
小狗的眼神變得shi漉漉的。
衣衣對他這種眼神就很心軟。
小狗握著衣衣的手,抬起來,讓她摸摸頭。
摸摸頭后還不滿足,黏糊糊的靠近撒嬌,蹭蹭衣衣,衣衣閃到一邊,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她總感覺耳朵還是好癢。
“我,我真的要練歌了。”
說著,衣衣去拿起自己的吉他,坐好,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下一秒,狗卷搬來凳子坐到衣衣身邊,就這么看著她練。
她練的時候,他還要靠過來,把頭靠在她肩上,仿佛依然在撒嬌。
衣衣本來就沒靜下來,身邊狗卷的存在感太強,衣衣更加靜不下心。
“棘,讓我單獨練啦。”
他搖搖頭,表示現在還不想走。
“那你不要靠過來,好重哦。”
狗卷委委屈屈的離衣衣遠一點,趴到桌子上看衣衣。
他將衣領重新拉上去,身體蔫蔫的趴在那,眼睛卻很亮。
衣衣一開始靜不下心,但過了一會,安靜的狗卷存在感越來越小,衣衣朝安靜下來好好練歌。
狗卷在不遠處看著衣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趴著的動作變成手肘放在桌子上,掌心撐著下巴,專注的看著衣衣,仿佛那么大的世界只有衣衣存在。
在狗卷眼里,這樣的衣衣,是發著光的。
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衣衣姐姐是很耀眼的存在,尤其在舞臺上。
她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為夢想努力了。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追夢的人,她這個行業很多,可是出頭之人寥寥無幾,更多的是泯滅在蕓蕓眾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