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對方笑容是純良而真誠可愛的,哪有什么別的意思。
衣衣緊張的吞了口口水,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緊張,就是感覺自己一個不好,可能等不到咒靈嘎她就會被骨子哥一刀剁了。
“衣衣在害怕嗎?”在害怕什么呢?
說著,乙骨伸出手,用冰冰涼涼的指腹貼到衣衣的脖子上。
那抹明顯的、時間不久的吻痕。
乙骨以為衣衣在心虛,害怕自己看出什么,然而衣衣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個吻痕。
他會瘋掉的,衣衣姐姐。
狗卷在發燒,溫度是熱熱的。
但乙骨的手指很涼,他用指腹貼上來,衣衣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隨后,他按住吻痕這里,輕輕摩擦了一下。
“欸,我,我沒有害怕……”
“小時候,衣衣不是說,不可以撒謊嗎?”
“我,我……沒有……”
衣衣不會說謊,這個表現就很明顯,乙骨視線凝在衣衣身上,她這樣的表現,讓他快克制不住心底的欲動。
“真的沒有說謊嗎?”
“沒,沒……”
“那么,告訴我,這是什么。”
他露出笑。
“我的,衣衣、姐、姐。”
反派見反派
衣衣咽了口口水,她不知道是什么,直覺告訴她,此時此刻看上去格外純良的少年很不好惹,要是說錯什么話,一定會有很嚴重的后果。
側頸處少年的指腹變得溫暖了些,也許是被她的溫度傳染了,不再那么冰冷,可少年或是輕輕摩擦,或是稍微用力按下去的感覺清晰可見。
衣衣腦袋有點暈,在想,我脖子上是什么?這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啊!
“憂,憂太。”
黑發的少年表情很平靜,僅僅掛著一抹笑。
他穿著白色的高專校服,眉眼精致,可越是平靜的外表,越是讓衣衣覺得害怕和奇怪。
明明憂太在她眼里只是個純良禮貌乖巧的小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