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
肩膀上毛茸茸的腦袋蹭蹭她脖子,隨后她感覺到脖子shishi的。
被舔了。
shishi熱熱的,衣衣嚇得頭皮一麻,立馬要推開狗卷,可他抱的很緊,她連推的動作都不太好做。
“棘!”
他沒有舔一下就離開,反而因為衣衣的動作貼的更近了,衣衣脖子非常敏感,碰一下都很癢,更別提狗卷這么做。
“別,棘?!?/p>
很可惜,小病但裝作不清醒的小狗只想索取的更多。
“唔……”
衣衣臉都紅了,她沒有和男孩子這么親密過,盡管是成年人了,但衣衣內心還挺天真。
要命。
更癢了。
他不只是舔兩下,衣衣能感覺對方柔軟的唇瓣,帶著比皮膚稍微高一點的溫度,像是在親吻她。
下一秒,微微的刺痛,更多的酥麻和癢意席卷開,從未有過這種體驗的衣衣完全推不開他,耳朵和臉都又紅又熱。
他在吸。
衣衣瞪圓了眼睛,都不知道怎么辦。
好在,對方在她小聲的哀求聲中停止動作,最后靠在她肩上假寐。
假裝睡覺。
實際上心里有些開心,狗卷稍微松開抱著衣衣的手,滿足的蹭蹭衣衣。
然后真的有點困了。
衣衣終于有力氣推開狗卷,“棘,去床上休息吧?!?/p>
狗卷看上去迷迷糊糊的,被衣衣帶著走,又乖又可愛。
衣衣想,棘只是生病了,意識模糊,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狗卷被衣衣帶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衣衣去接了熱水,又去他家找藥。
照顧一會狗卷,衣衣確定他睡了,這才伸了個懶腰,離開狗卷家回家。
回到家里,媽媽看到她的笑容變得很愉悅。
“我們家衣衣也長大了啊。”
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