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有種敢說不可以就殺了你的美。
“可以……”
三個人在路邊等了好一會才打到車,衣衣準備坐前面,被狗卷拉了拉,拉到后面,隨后關上門,隔絕乙骨。
乙骨默默拉開門,并不在意狗卷的小動作,坐到衣衣另一邊。
于是衣衣再次夾在中間。
衣衣:人間疾苦!
狗卷不怎么說話,是個安靜的少年,只會暗搓搓使壞。
乙骨那些陰暗的想法也只是想法,只要衣衣摸摸頭,就立馬乖的不得了。
“衣衣的那首歌,是自己寫的嗎?”
“是呀。”衣衣回答。
“為什么會寫那首歌啊?”
乙骨非常期待聽到一些自己想聽到的東西,狗卷也豎起了耳朵。
衣衣揮揮手,“我就是看了那些番啦,為什么青梅竹馬總是敵不過天降,突然想寫的。”又撓撓頭,突然發覺對他們來說不就是天降,連忙找補,弱弱的說:“天降系也很好啦,我沒有覺得不好的意思!”
都以為這個歌是寫給自己的兩個:“……”
修勾失落。
衣衣感覺氣氛更怪了,還是不太明白自己為什么就坐在他們中間。
但可能是時間太晚了,衣衣忙了那么久,也很累,沒過一會哈欠連連,腦袋一點一點睡著。
狗卷微微側身,趁著乙骨還在害羞,將衣衣抱過來,讓她頭擱在他腿上,給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讓她好好睡。
乙骨抿了抿唇,見衣衣真的很累,沒有再做什么。
狗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衣衣的背,氣氛一時間更加嚴肅。
可惜衣衣正在呼呼大睡。
衣衣裝病,衣衣壞
后半程的路,衣衣睡得不安穩,對她來說,差不多算是第一次做壞女人,她心驚肉跳的,做夢都是可怕的咒靈要把她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