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羽衣進京城前,距離大都還有十幾里時,還是敏銳地感受到某種被注視的感覺。
蕭騁有點不高興,掀起車簾沖漁山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燕羽衣無奈:“很難理解么?”
好歹他也和大宸打了這么多年的仗,對于敵軍將領來說,被監視情理之中,但皇帝也已經是做了最大的,同意他在京城小住。
這份情誼是看在蕭騁的面子,站在親屬的角度所做的妥協,燕羽衣理解也欣然接受。
進入皇宮暢通無阻,可以繞開后宮前朝,去往蕭騁那個近乎“與世隔絕”的小院。
還未靠近,燕羽衣便嗅到一股馥郁的花香,半開放的小院,規制與貍州那個依山傍水所建的差不多,只用籬笆與花團錦簇圍著,門只及腰部高。
但燕羽衣停下腳步,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明明自己經歷了這么多,到頭來卻還是二十出頭。
而那些生與死的經歷,伴隨的苦與樂好像都隨著離開明珰而散去了。
他不愿再回憶,刻意想要遺忘的人,也都埋藏在記憶深處被裝進匣子里封鎖。
如今迎來的是坦蕩瀟灑的未來。
蕭騁找到燕羽衣的手,牽起:“小羽,我們回家了?!?/p>
“是我們的家?!?/p>
蕭騁曾對燕羽衣說,他會給他一個家。
燕羽衣緊緊回握,并堅定地推開籬笆,首先跨進去。
是,蕭騁,回家了。
【作者有話說】
這個故事更像是小羽的成長日記,很感謝他陪我走過24一整年,也感謝收看見燕臺的大家。
新文《半島玫瑰》還是想寫自己喜歡,且擅長的故事,是個風味十足的,刺激的,分手四次仍舊破鏡重圓的狗血故事,大家如果感興趣的話點點收藏,關注作者主頁。我大概修整一個月(包括寫見燕臺番外),再稍微存一些稿,很快,春季就會開始這個故事。
我們下個故事見。
(20241227,凌晨,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