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找人給了點教訓而已。”
燕羽衣沒想到蕭騁會解釋給自己聽:“沒有人發現是你吧。”
“套了麻袋踹幾腳,漁山不是
蕭騁用氅衣裹住燕羽衣,抱著他一路暢通無阻,從拳場后門離開。
馬車正對,漁山早已等候在外,見自家主子抱著人,斂眉噤聲,全然一副理所應當。
在他身后,是方才拳場內負責招待蕭騁的小廝,小廝戰戰兢兢地蜷縮著,衣衫鮮血干涸,臉上還有沒來得及擦干的痕跡。
他是那場場外“決斗”的旁觀者。
漁山自覺掀起車簾,蕭騁將燕羽衣放進去,回身沖親衛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是。”
漁山心領神會,捂住小廝的嘴,將人提起往深巷里帶。
小廝瞠目欲裂,雙腳瘋狂掙扎,地面留下常常一道拖痕,所有求饒和哭嚎都被淹沒在漁山的手起刀落。
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