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抬腳走進,故意放慢動作等待漁山,發(fā)現(xiàn)他似乎沒有進來的意思,想讓門就這么敞開著,沒想到漁山噌地把門給帶上了。
燕羽衣:“……”
“過來。”
光點在空中淺淺畫了個圈,蕭騁身形微晃再度開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燕羽衣,似乎是在原地等待燕羽衣自己過去。
燕羽衣仍舊站在原地,他摸不準蕭騁現(xiàn)在究竟心中在盤算什么,沒能從漁山那里得到任何信息,現(xiàn)在的自己極其被動。
蕭騁等得不耐煩了,說:“那個人根本不是你的對手,為何結(jié)束得這么慢。”
燕羽衣:“你押了幾兩。”
“……哼。”
蕭騁沒搭理燕羽衣,反倒冷冷哼了聲。
明明是他忙不迭地把人叫來,卻兀自打啞謎擺臉色裝深沉。
燕羽衣也不是伺候人的性子,從墻角拖了把木凳,坐了會,眼睛適應(yīng)房內(nèi)光線后,終于注意到蕭騁左手那面墻下,隱隱泛著金光,鋪了一地,堆成小山的東西。
那是……
燕羽衣艱難辨認。
那是……是……
“本王用兩千五百兩黃金押你,拳場暫時湊不出錢。”
蕭騁語氣總算帶了點笑意,道:“燕大人覺得,是讓他們把整個拳場都抵押給本王呢,還是寫借條分批還款。”
拿兩千五百兩押注倒還算現(xiàn)實,若后邊加黃金二字,是拳場胃口大,還是蕭騁胡說?
“不知道。”燕羽衣果斷拒絕回答。
“身為燕氏家主,難道名下沒有隱匿的田莊店鋪?”
煙壺內(nèi)的煙燃盡,蕭騁將煙壺放在通風(fēng)口,直白道:“那個叫嚴欽的,去大宸跑了趟回來,難道沒有聯(lián)系燕氏部下嗎,至于家主親自出手籌錢攢路費?”
“燕羽衣。”
蕭騁用氣聲笑著說:“拳場身后的勢力錯綜復(fù)雜,以你目前的能力真能撼動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