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之非我本名,只是我行走人間的分身,我名喚遠山,而你也非邱英,你的本名叫近水”
近水?誰取的名,腦子進水才會取這么難聽的名字
“這是祖天師為你我取的,你還是和從前一樣,處處跟祖天師對著干”,遠山似知她所想,寵溺的笑看她不能言語的樣子,只覺嬌人甚是鮮活靈動
“你我本是這昆侖太虛至陰和至陽的兩團無根之氣,被祖天師點化修成人形,成為坐下弟子,取名遠山近水,因無根所以無我無欲無性,祖天師將無極陰陽鞭贈與你我,并授男女合氣之術,陽鞭屬男,陰鞭屬女,自此你我二人便有了性,也有了欲”
言到此,遠山發出一聲輕嘆,接著道:“我們隨無極鞭而變化,隨無極鞭而成長,這無極陰陽鞭已融入你我的骨血,成為我們二人的一部分,它的變幻之能你已見過,如今你要以拓跋濤的模樣赴園水之行,還缺一樣東西”,遠山頓了一頓:“如今的你僅能使用陰鞭最低階的術法,是因為你已入人間輪回道,體內道契被封,只要解開封印,無論是我的陽鞭,還是你的陰鞭,都能運用自如”
那還不快解啊,別廢話了,本來看你又多順眼了一點點,怎么又開始變成羅哩叭嗦的狗道士了
遠山不再說話,只靜靜看著懷中不能言也無法動彈的邱英,伸出掌心,拂塵顯現,再次輕點邱英的額頭
“你試試,能動嗎”,話音剛落,邱英便從他懷中如泥鰍般滑脫,盤腿坐于離他三尺的距離,紅著臉問道:
“還差什么東西,你快說吧,弄的這么神秘兮兮的,早說不就完了嘛”,想著兩人剛剛的親密,又是在如此環境下,全身燥熱的要命
懷中的溫香軟玉突然消失,遠山心中失落,發出自嘲的一聲輕哧,他傾身向前,慢慢爬向邱英,白色絹衫將他的修長身姿映襯的若隱若現,如絲銀發傾瀉而下,謫仙般清雋的面龐氤氳著欲色
他雙眸直視邱英,兩人四目相對,鼻尖對著鼻尖,吞吐的鼻息被對方吸納,邱英不自覺咽了下口水
這個程修之,哦不,現在他是遠山,真正性感的要命,又危險的要命
“還缺我的元陽,唯有我的元陽才能解開你體內的封印”,待封印解開,自會記得你我過往的種種
話音剛落,不知何時,兩人的衣衫皆已褪下,赤條條的坦誠以待,邱英嚇得尖叫,雙手遮上也不是遮下也不行,花戶間那一片晶亮凝露,甚是耀眼:
“啊啊啊啊啊,程修之你干嘛!!!你脫我衣裳做什么!!!你想死嗎程修之,等回去看我不……”
邱英話還未罵完,遠山一手握住她的脖頸,一手攬腰,將兩瓣櫻唇含在嘴里,溫柔吮吸,舌尖一遍遍滑過櫻唇,又一次次在齒間游走,待嬌人不再叫喚,柔聲輕語:
“你的身子還是這般敏感,喚我遠山,在這里,近水遠山皆有情”
邱英覺得自己好似被裹在蜜里,動彈不得,又脫離不了,本是緊閉的唇齒,漸漸迎合回應,似本該如此,又似故人重逢,一根緊繃的弦突然崩脫,澎湃的情欲伴隨碎片的記憶,一遍遍沖刷著邱英混沌的大腦
此刻的兩人,在這方昆侖太虛之境,天地間唯有你我,遠山是你,近水是我,是你我的來處
遠山跪坐榻上,下腹的巨龍昂揚向天,他以雙臂做托,雙掌交疊包裹邱英的兩瓣翹臀,將盤腿而坐的邱英托起,頭深埋入那對濤乳內,以雙頰揉搓深嗅白嫩乳兒下每一寸肌膚每一絲縫隙,乳波流轉間又擒住早已堅挺的乳尖,以舌尖極盡挑弄,在唇齒間吮吸輕咬
邱英一整個籠罩在遠山的柔情與力量之下,她雙手抱住他的頭,十只蔥指插入滿頭銀絲內,跟隨他四處游走,也指引他在何處徘徊,她想要,想要更多,是久別重逢的心潮澎湃,是長途跋涉的饑渴難耐,他們都想要更多
遠山的力量出奇的大,他就這么托舉著邱英,時而托高時而放低,唇舌時而在xiong前濤乳間流連,時而掃過雪白脖頸和敏感的耳垂,時而又探入櫻唇勾起另一條舌兒纏繞吮吸
兩具滾燙的肉體也隨之上下摩擦緊貼,遠山用他的一寸寸肌膚,試圖喚醒那沉睡了三百年的記憶,用他炙熱纏綿的舌,想要勾起已被遺忘在角落,丟棄了三百年的眷念
那下腹巨龍也沒閑著,時而在花心輕點,時而滑過潺潺泉眼,時而在花戶間游走逗弄,時而以龍頭頂弄圓潤玉珠,直讓邱英痕癢難耐,只想被插入,被充盈,yinshui流了遠山滿掌,止不住的嬌啼在訴說著自己的渴求
“哈啊……嗯……嗯……好想,好想要……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