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詩睜開眼睛,入眼就看見安代離得近的臉,明明是圣潔那一掛的長相,偏偏被他笑得邪氣四溢。
“你到底是誰?”柏詩想起身,卻推不開他:“這是哪?”
她的衣服被換成輕薄的睡裙,甚至四周都不再是漆黑的巖洞,躺在床上的身體皮膚接觸著被單,只能感受到溫暖和柔軟。
“你的問題可真多,”安代握住她拍過來的手,張嘴含進去,吮吸起來,“我現(xiàn)在可不能告訴你,等到了我的地盤,你該知道的都會有人告訴你。”
柏詩強硬地把手抽出來,安代的口水順著她的指縫拉成細長的黏絲,她真后悔剛剛沒捅進他的喉嚨令他干嘔,她張開手掌,抬起來朝他的臉扇過去,安代沒躲,硬生生受了這一巴掌。
頭被柏詩打得偏過去,無名指上的戒指劃開了他的臉頰,傷口很深,卻不見血,甚至沒有該暴露的結(jié)締組織。
安代摸了摸自己的臉,輕笑著吐了一口氣:“我說什么東西剛剛一直頂著我的上顎。”他鉗制柏詩的手腕,將那枚戒指從她手指上拔了下來。
很順利,多余的唾液起到了潤滑作用,安代摩挲著戒指:“為什么我總會在你身上發(fā)現(xiàn)其他男人送給你的東西?”
“明明一開始對我的感官也很好不是嗎?怎么突然又不喜歡我了,”他上了床,跪在柏詩身前:“女人真是善變,不過沒關(guān)系,我不怪你。”
手從裙子底下伸進去,柏詩去踹他,正好順了他的意,將裙子掀上去,握住她柔軟的充滿肉感的大腿,將頭擠進腿根深處。
他伏下身體,稍微撥開內(nèi)褲,露出散發(fā)著甜膩味道的穴口,因為并未動情這里還很干燥,安代伸手抹了一把,分開忠誠守護的陰唇,用食指將顫巍巍暴露在空氣里的陰蒂往上撥,指甲剮蹭上去,顳骨突然受到兩側(cè)的擠壓。
他被裹在柏詩的裙子里,透過布料傳出沉悶的,帶著戲弄的笑聲:“怎么了?”
柏詩恨不得就這么夾斷他的脖子,腦子里剛升起這種想法,門戶大開的陰唇就被柔軟的唇吻上來,溫熱的,滑膩的舌頭從那兩片嘴唇探出來,左右舔開不停閉合閃躲的陰唇,尋找被藏在深處的陰蒂,舌尖抵著未曾充血的小球,來回撥動,起初并不激烈,尚在柏詩能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讓她還能分出理智左右觀察。
這所房間的布局陌生,也沒有窗,柏詩無法根據(jù)窗外的景色判斷自己到底身處何地,沒有浴室,也沒有水池,唯一的家具是這張床。
什么囚禁圣地啊??!
因為安代的視線被自己阻擾,柏詩上半身微微外側(cè),想把手放下地,去找剛剛被安代隨手扔下去的戒指,剛摸到床沿,安代的手從裙子內(nèi)側(cè)一路向上,貼住腰際,握住她的髂骨,“你想做什么?”
他的聲音因為嘴里塞滿東西而含糊不清,每一個字都裹滿黏膩的濕噠噠的欲望,像陷進沼澤的咽喉,一張嘴就跳出來無數(shù)的青蛙和氣泡。
柏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安代突然收回了舌頭,雙手固定住她的腰,臉朝下壓,鼻子卡在陰唇上面的恥骨,嘴唇像進食的鬣狗那樣貪婪地往里挖,直到唇縫能夠抿住那粒逐漸挺立的陰蒂,將它含在嘴里,猛地一吸——
“啊!”
柏詩像被迫翻身的魚那樣從床上直直立起,又因為軟下去的腰再次仰倒,在那之前雙手隔著衣裙在安代頭上胡亂摸索,最后攥緊了他的頭發(fā)。
“快停下來!”
安代當然不可能聽她的話,在他的努力下柏詩原本緊閉的穴縫已經(jīng)悄然打開,翕張著吐出一團團濃密的清液,他很想嘗嘗它們的味道,但暫時騰不開嘴。
溫熱的口腔極具吸力,將柏詩的陰蒂吸的又腫又大,薄薄的皮肉被短暫涌進來的鮮血撐滿,看上去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安代最后用舌頭沿著腫大的陰核轉(zhuǎn)了一圈,毫無征兆地咬下去,不重,連皮都沒咬破,但擠壓的刺激令柏詩瞬間收緊小腹,尾椎上不可忽視的麻癢升騰,變成一陣直直射入大腦的電流,高潮只有一瞬,緩下來后只剩抽搐,安代還沒松口,又纏綿地啃咬舔舐已經(jīng)脹到極限的陰核,刺激沒停,柏詩的穴口不斷往外流淌溫熱的淫水,濡濕了一整個內(nèi)褲和床單。
安代順著她的穴縫往上舔,一路留下濕噠噠的水跡,到了腰臍才停下,下巴擱在上面,從外面看柏詩的小腹處鼓起了一個圓潤的包,像是中期的孕肚。
柏詩看著不舒服,顫著手將裙子全掀上來,嗓子因為情動而喑啞:“起來。”
安代用臉摩挲著她的肚皮,不舍得分開,柏詩拽著他的頭發(fā)將他往后扯,他其實感覺不到疼痛,但還是順著她直起身體,那雙嘴唇比平常更加艷紅,邊緣黏著些亮晶晶的水液,順著嘴角淌下來,滑到下巴上。
安代探出舌頭,紅潤的舌尖掃過唇邊,將那些透明的淫液盡數(shù)吞進嘴里:“不要繼續(xù)嗎?”
“尿出來也可以哦,我會把它們?nèi)佳蔬M去,”他笑得肆意,沒什么道德,“這具身體要報廢了,你現(xiàn)在想對他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