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發出一陣尖叫,連傭人不過是灑了一些在手背上,都疼得她叫苦連天,而整個身子都被湯打濕的秦枝枝,仍舊木然的坐在那里,仿佛被湯燙到的人不是自己。
孟辭西快步沖了上去,掀開衣袖一看,她的整個手臂一片通紅,豆大的水泡一個一個鼓了出來,看得人觸目驚心。
向來柔和的他轉頭忍不住朝傭人加重了語氣。
“你是怎么做事的!”
隨后他不由分說的拉著秦枝枝沖到廚房,打開冷水不住的給她沖洗被燙到的地方。
身后孟家夫婦和傅雅也緊張的圍上來,看到她的傷口都一陣咋舌。
“枝枝,你這燙傷這么嚴重,咱們去一趟醫院吧。”
聽到醫院兩個字,秦枝枝這才像是忽然活過來一般,痛苦的揮舞著手臂掙扎著。
“不,我不要去醫院!”
“放開我……”
孟辭西眸中的寒意深到極致,他用力拉著她的手,強行將她拉到樓上,打開藥箱給她上藥。
掀開衣袖的瞬間,孟辭西的手不受控制的發抖,他拿著棉簽小心翼翼的往燙傷的地方涂藥,忍不住開口質問。
“你不疼嗎?”
“秦枝枝,從回來后你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她眼神游離的看向一旁,條件反射的回答道。
“不疼,心理診療所里的懲罰,比這要疼多了……”
孟辭西腦海中“嗡”的一聲響,心臟像是重重被人打了一拳,他意識到些什么,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他死死握住秦枝枝的手,語氣里帶了幾分急迫:“枝枝,這一年你在心理診療所究竟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