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妮婭的指尖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探索,輕輕拂過布林登飽經風霜的臉龐。那粗糙的觸感,像砂紙劃過絲綢,帶來一陣奇異的戰(zhàn)栗。她的手指滑過他緊繃的下頜線,沿著脖頸上賁張的血管一路向下,最終,帶著一絲猶豫又堅定下來的決心,探進了他亞麻襯衣的領口,觸碰到了他滾燙的、同樣布滿歲月痕跡的xiong膛。
布林登的呼吸驟然粗重,藍眸深處似乎翻涌著驚濤駭浪,但他依舊緊抿著唇,像一尊沉默的礁石,任由她生澀地“撩撥”。她緊張地觀察著布林登的反應,仍舊不確定他到底愿不愿意。只有那劇烈起伏的xiong膛和喉結的艱難滾動,泄露了他內心的渴求與掙扎,給與阿波羅妮婭繼續(xù)行動下去的、無聲的鼓勵。
猶豫地抿了抿唇,阿波羅妮婭鼓起勇氣,搭上他肩膀的雙手往后推,將這位威名赫赫的“黑魚”推倒在鋪著厚實毛皮的床榻上。布林登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她不安地從他臉上捕捉到一絲羞恥。
“我哪里沒做好嗎?布林登爵士——”
老爵士沒有回答,也沒有反抗,只是那雙深邃的眼睛,如風暴前夕的海面,死死地鎖著她。阿波羅妮婭的心跳如擂鼓,像第一次出海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否還駛在正確的航向上。她有些勉強地朝他微笑,伸向他衣帶的手指顫抖得更厲害了。
盡管她感覺到他腰腹之下那處堅硬如鐵的隆起十分清晰,然而,布林登那持續(xù)的、令人窒息的沉默迅速地消耗著她所有的勇氣。他為什么不說話?為什么不告訴她他需要?為什么不像班叔叔、曼斯、喬里、貝里和勞勃他們那樣,急切地向她索取?
也許他真的不愿意,只是他出于禮貌不好意思說實話。
“我很抱歉…您都已經那么說了,我還那么不識好歹……”阿波羅妮婭收回手,準備從他身上起開。
但她的腰被那雙大手扣住了,聽到布林登啞聲道,“不——”她還來不及說什么,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布林登那高壯的、過分成熟的男性軀體,帶著一種危險的決心將她完全籠罩。
阿波羅妮婭驚愕地轉臉望向他,此時,他面容中的糾結、為難被那不在壓抑的、深切的渴求取代,她注意到他緊抿的雙唇,與震顫瞳仁中藏不住的欲望,她又聽他說,“剩下的交給我,要是你發(fā)現自己不愿意,你可以隨時叫停。好嗎?”
“好——”阿波羅妮婭快活地答應下來,根本想不到竟有這種峰回路轉。當布林登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時,她心想自己才不會叫停呢!她以示親近地把手指放到他肩膀上撫摸,他的肩膀多么寬闊有力,甚至勝過父親……
黑魚對身下女孩,暗自把他和她父親比較的想法一無所知。他注意到她紫眸中那發(fā)自內心的戀慕,只當她喜歡他的身體,這簡直超過了布林登所能想象的最好的境遇。他幾乎同時感覺到下腹的沖動,險些直接完事了。
他深吸一口氣,手指摸索到阿波羅妮婭染血睡裙的下緣,一寸寸往上撩起輔以指頭的撫弄;而她的舉措帶著一種孩子氣的著急,她舉起雙臂環(huán)抱著他的脖子,提前抬起臀部以配合他脫她衣服。
當那層布料被丟開,展露在他眼前的風情景象,讓這位自詡閱歷頗豐的老騎士也瞬間屏住了呼吸。月光穿過高窗,如液態(tài)白銀般流淌在她年輕的肉體上,勾勒出青澀而美妙的曲線。她的肌膚沒有半顆斑點,如初雪融化在溫熱的牛奶。她的xiong部如同初綻的鴿乳,弧度優(yōu)美
,與纖細的身子骨十分相稱。
“諸神在上……”布林登情不自禁地朝她伸出手去。在最初被碰觸敏感地帶時,阿波羅妮婭有一瞬間的緊繃,但她顯然是努力在放松,以迎合他的索取。他俯身含住了她一側嬌嫩的乳尖,她幾乎是同步弓起身子,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喘。一種強烈的、幾乎讓她暈厥的酥麻感瞬間從被吮吸的那一小點兒炸開,瘋狂地竄向四肢百骸。她忍住退縮的沖動。
“別怕,女孩……我不會傷害你……”布林登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喘息,從她xiong前傳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已然挺立的乳尖,激起更強烈的戰(zhàn)栗。然后他稍稍放輕了吮吸的力度,用舌尖溫柔地、畫著圈地舔舐著,藍眼睛抬起,帶著詢問和安撫,“告訴我……喜歡這樣嗎?”他邊說邊用舌尖掃動著她的蓓蕾,把它舔得東倒西歪。
阿波羅妮婭抿緊嘴唇,誠實而快速地點著頭,這時候她感覺到他的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另一顆rutou,相比起柔軟的舌頭,他的手指仍舊靈活卻難免粗糙,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帶著胳膊和掌心的熱度,在她全身上下肆意游走愛撫,強烈的快感如同洶涌的潮水,一波波沖擊著她脆弱的神經,嬌軟而破碎的聲音不受控制地從她唇縫間溢出,“啊——!布林登……爵士……”她的一只手還抓著他的背肌,另一只手已經超出了她的頭腦控制,難耐地探進布林登銀白的發(fā)絲間,夾緊又放松……
“是不是喜歡這樣?想不想要更多,女孩?”布林登抬起頭,在她耳邊低語,而他那只肆意妄為的右手,已經探到了她的雙腿之間。但他的親吻停了下來,撫弄也變得緩慢,手心覆蓋著她的陰部,像是在丈量她最為隱秘的方寸,卻遲遲不進行深入地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