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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趴課桌睡覺，就是有氣無力地在聊天。

趙一陽說話提不上勁兒，“昨晚熬夜刷完亞力新chu的游戲，我廢了。不過夙愿已經了結，狂風暴雨我都無所畏懼！”

有人問他，“你月考考砸了？”

“肯定砸了，”趙一陽握拳，悲憤，“我數學寫完卷zi都沒來得及檢查，就打鈴收卷zi了！這次考得不太理想，最后大題的最后一問還沒zuo，我的理綜算是完了。你呢？”

“剛對答案，我英語完型錯了兩個，算了吧，這次考試就不指望了……”

上官煜在一旁扶扶yan鏡：“都說的跟真的一樣。”

明南附中的成績chu得慢，批卷zi慢，分數錄ru也慢，很折磨人。

趙一陽半天里總是轉過shen來扒著聞簫的課桌，不說話，就苦大仇深地嘆kou氣。

見聞簫跟完全當他隱shen似的在寫英語卷zi，趙一陽chu聲找存在gan，“聞簫，池哥今天是到現在還沒來，還是來過一趟，只是我學習太專心，沒發現？”

聞簫抬yan，“還沒來。”

趙一陽納悶，“我還以為池哥上星期幾乎天天都來學校，是找到了學習的樂趣呢，結果又不見人影了嗎？”

直到路不少店都關了門，一yan望過去，一片黑。路燈依然亮著，燈zhu很舊，有的地方鐵pi掉不少。

在這里住了差不多一個月，雖然地方是yan熟了，但聞簫有時候會想，這些是不是其實全都是幻覺，他沒有來明南市，沒有跟外婆住到一起，也沒有轉學到明南附中。

他應該在以前那個家，以前的房zi，跟爸媽，還有他妹妹住在一起。

可人總要分清幻想和真實的。

這里的樹是真的，人是真的，已經發生的事，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