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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東西摔了，你會怎樣？”

記錄人的聲音響起：“彈she1chu去后，外面的溫度是零xia270度，你會變成人ti凍gan1，前提是穿著宇航服，如果沒穿，你肺bu的每一個肺泡都會膨脹開來，緊接著shenti裂開”

“好的，我知dao了。”

她埋tou奮筆疾書，zuo摘抄，整理筆記，推演算。

過了會兒，她又問：“我要是一輩zi答不滿這些題怎么辦？”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我會教你。”

“意思是答不chu來我就得一輩zi趴這兒？”

“要是飛船可以自動恢復，就不會的。”

“飛船能自動修好？”

“不能。”

“媽的，你耍我。”她拍桌zi立起。

嘎吱，記錄人從椅zi上起shen。

“我去niaoniao。”她a上補充。

回來后她端坐在座位上，就一直沒有動作浪費時間，記錄人便轉過椅背面向她，等待她提問。

“你剛才在開玩笑？你說‘飛船可以自動恢復’――這是你的幽默？”

記錄人沒有回答，應該是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錯覺吧，機qi人背笑話還有可能。”她砸吧嘴，自言自語，決定無視記錄人的存在，這很糟糕，一旦開始，她就會跟她的同類一樣，當著工ju人的面說工ju人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