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樂寧怔怔的看著那個名字看了許久,直到膝蓋上的血留到地上,有人提醒,她才回過神來。
她一下又一下摩挲著上面的名字。
不會的,世界上有這么多同名同姓的人,這個陸景川一定不是她的陸景川。
她在情人橋找了很久,都始終沒有看到陸景川的身影,最后只能獨自回家。
深夜,陸景川終于回來了,眼底滿是疲憊。
姜樂寧頓時松了口氣,連忙上前接過他的外套,“今天你去哪兒了,我怎么都聯系不上你,我很擔心你。”
他擰了擰自己的眉心嘆了口氣:“抱歉,臨時有急事需要處理,所以來不及和你說。”
不同于往日的溫柔,他的言辭中藏著敷衍。
見他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姜樂寧忍不住小聲道。
“今天,我去了情人橋,看到橋上掛著寫著你和程七七名字的鎖。”
向來對她極為耐心的陸景川第一次露出不悅的神情,他眉頭擰成一個川字。
“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你怎么會把我和她聯想到一起。”
姜樂寧還欲開口,可看著他緊擰的眉頭,以為他頭痛又犯了,忙緊張的扶住他往房間里走。
“是我多疑了,你別生氣,是不是頭又痛了?你先去床上休息,我去給你拿止疼藥。”
他沒有再說話,安靜的躺在床上睡著,更沒有像往常一般摟住她。
往日她身體只是蹭破一點皮都能發現的他,今日她的膝蓋受傷纏了紗布,他卻置若罔聞。
此后的幾天,陸景川同樣早出晚歸,每次回來都好像累極了。
她想大概是公司的太忙,便也沒有過多在意。
直到一周后,姜樂寧的表哥許默訂婚,她和陸景川受邀參加。
訂婚典禮選在港城最豪華的酒店,場地里鋪滿了白色的百合,聽說是新娘最喜歡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