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誰都沒著急分開,保持著最親密的毫無距離的赤裸相對,都在肉體的極致歡愉中感到了滅頂的顛倒神魂之樂。
西櫻癱軟了腰肢,叉開著雙腿跨坐在儲清身上,軟下來的肉莖還嵌在紅腫外翻的屄肉之中,兩人xingqi相連之處一片泥濘,男人茂密粗硬的恥毛黏shi地扎在兩瓣被操紅的yinchun上。西櫻雙臂環住男人的脖頸,含情美目脈脈地看著gaochao后的男人。
這男人平時不露喜怒,五官清冷精致如刀削斧鑿,即使不茍言笑,也是神采英拔、翩翩風流。但他在xingai中癲狂如獸,溫文外表下蘊藏了難以估量的蠻力,沉湎于交歡時還喜歡發出兇惡低吼,將要shejing時額頭青筋跳動紅唇緊抿,汗水在緊繃鼓起的xiong膛滾珠而下,渾身充沛著爆發的雄性荷爾蒙。
床下謙謙君子,床上龍精虎猛,這種極致的反差給男人鍍上了一層名為“性感”的金身。
“我真是占了好大的便宜。”西櫻描畫著男人gaochao后饜足舒展的眉眼,心中默默感嘆。
儲清把軟得撐不住身體的美人抱在懷里,扯了條毯子一起裹住兩人,窩在全是凌亂衣物和粘膩液體的沙發上,手上捏玩著嬌俏挺立的奶頭,懷里敏感的身體顫抖不停,嘴上卻裝作關心模樣:“怎么了寶寶?老公輕一點。”
西櫻斜眼瞪他,看作惡的男人毫無收斂,只能破罐子破摔地依偎在炙熱的懷里,盡量忽視揉弄rufang的大掌。
“嗯我一直沒想過,當年的車禍,其實是功德無量的好事。”西櫻忍受著xiong乳上的騷擾,斷斷續續地把她和吳達的過往講了出來。
儲清手上褻玩著豐潤嬌嫩的奶子,語氣卻很誠懇:“寶貝,你配得上所有人待你的好。以前的吳達,現在的敏之姐、你的朋友們還有我,大家掏心掏肺地對你好,是因為你值得。”
西櫻呆呆望著儲清,落下一串晶瑩淚珠。
儲清輕柔地為她拭淚,試探著問:“寶寶,你就沒想過找到家人嗎?”
“十歲以前想過的,只要有人來收養小孩,我都會躲起來。后來漸漸懂事,意識到沒有家人像那七個小朋友一樣找過我,就不再想了。”西櫻頓了頓,還是坦白說道:“最近我又想尋找家人了,已經聯系了公安局里熟悉的長輩,拜托他幫忙了。”
“找誰幫的忙?”
“西峰市公安局副局長宮定洲。二哥認識嗎?”
儲清搖頭,但他想到了同樣職位的徐術明,心中難免有所芥蒂。把人往懷里帶了帶,儲清小心問道:“需要我讓老淘幫你嗎?”
西櫻抬頭看著儲清,男人的眼神里寫滿關切和小心翼翼的希冀。西櫻心中陡然一酸,心底積壓的秘密往事再也壓抑不住,張嘴就想傾瀉出所有的傷悲憤懣、苦澀辛酸。
“我當時”
一串刺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西櫻剛剛開始的訴說。這會兒是晚上十點多,如果不是事情緊急不會有人刻意打擾。西櫻在散亂一地的衣物中找到手機,來電人居然是利洛遠。
“西櫻,我有話對你說,就是現在。”
西櫻忐忑地看著開車的男人,距離目的地越近心中越不安。儲清嘴唇緊抿,平常溫和斯文的面孔仿佛籠罩了一層寒霜。
利洛遠固執地要求馬上見面。西櫻無法,匆匆清洗收拾,儲清卻強硬地要一同赴約。
儲清伸手與副駕駛上憂心忡忡的西櫻十指相握,逗弄道:“怎么?我很見不得人嗎?”
西櫻失笑,終于卸下了不安:“我只是沒想到,利洛遠會是第一個知道的。”
約見的地點是城南的一個會所,距離西櫻所住的北郊太遠,兩人趕到時已經接近午夜。
利洛遠掛了電話就一直在抽煙,西櫻走進包房就看到陽臺上被煙霧環繞的男人。利洛遠好像瘦了很多,看上去也有些頹喪。他摁滅煙頭走回包廂,卻在看到西櫻身后的男人時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