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清的本意是在書房里淺嘗輒止,得了趣味再去床上痛快發泄,可西櫻的身體像是開了泄洪閘門,各種體液噴濺,一身雪白皮肉癱在深棕色櫻桃木上,凌亂烏發迤邐鋪開,每根頭發絲都是yin靡的香艷風情。儲清索性放開了欲望,按著軟綿綿的嬌軟身體痛快操弄,任由兩人的體液流滿寬大的書桌。
西櫻雙手摳著桌沿,嘴里咿咿呀呀地shenyin求饒,卻刺激得男人更加兇狠,早已麻木的肥屄里生出層層高漲的驚濤駭浪般的快感,電流一樣蔓延到四肢,小腹陣陣酸軟,肥厚yinchun中分辨不出是yinshui還是尿水,再次噴薄而出。
儲清早已陷入熟爛yinxue的魅惑之中,身下尤物的緊致嫩屄裹緊了入侵的roubang,插入得越深龜頭被吸吮得越用力,每每向外抽出,還有yindang的軟肉牢牢吸附在龜頭上挽留,爽快得儲清頭皮發麻,渾身顫栗。
“小騷屄越操越緊,要夾死老公了。”儲清嘴里說著saohua,揉上了晃動不止的大白奶子,看美人被操得精神恍惚,上手捏住了精巧的下巴,惡狠狠問道:“老公操得爽不爽?是不是只給老公操?”
西櫻xiati又脹又酸,還被操干得穩不住身體,摳著桌沿已經用盡了此時的理智,聞言只搖頭抽泣。
“快說!小騷屄是不是只給老公操!”
西櫻小嘴微張,兩頰潮紅,剪水雙瞳失焦迷離,被操干得全是風流媚態,耳邊嗡嗡轟鳴,根本聽不懂化身野獸的蠻橫男人在說什么。
儲清似是一定要個答案,雙手捧起一對碩乳,一起咬上了兩顆紅腫的奶頭,狠狠嘬出聲來。
“啊啊!別嗚別咬!疼”
xiong口傳來的刺激太強烈,疼痛中混雜了酥麻酸脹,西櫻勉強恢復了些許神智。
儲清繼續剛才的問題:“寶貝是不是只給老公操屄?”
“嗚只給給老公”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儲清放開了全是齒痕吻痕的大白奶子,繼續操干熟爛的水屄。西櫻擁著男人壓下的雄壯身軀,嗚咽yinjiao,憑著本能摳上厚實的肩背,劃出了道道細長血痕。
平時再安靜不過的書房全是嘈雜,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shenyin,混雜著肉體激烈交合的yindang水聲,欲海里翻滾的兩人都失了神智,男人彪悍女人酥軟,交纏環繞著一次次登上極樂。
西櫻的嫩穴早被操干得酸麻泥濘,連續幾次gaochao把她折磨得沒了三魂七魄,全身沁出細密的薄汗,連腳趾都被快感折磨得哆嗦顫抖。身上的男人卻悍勇得厲害,不知疲倦地把花穴貫穿了通透,yinshui被xingqi磨出大團的白沫,澆灌在越發凌亂的書桌上。
“嗯”儲清悶哼出聲,緊致的騷屄熟爛透了,粗長的roubang全根進入了肉屄,深處的嫩肉緊緊絞住龜頭,又痛又爽。與此同時,西櫻如離水的魚般掙扎起來,yindao深處一陣螞蟻啃咬的癢痛蔓延全身,刺激得她忍不住放聲浪叫。
“啊啊!別啊!太太深了老公!”
儲清似得到鼓舞一般,把西櫻抱起坐在書桌上,面對面捧住飽滿的圓臀,挺胯狠chajin了漏著yinshui的rouxue。
西櫻還沒從剛剛的強烈刺激中緩過神來,憑本能用雙手撐在桌上,雙腿纏上男人勁瘦的腰肢,隨著男人的操干晃動身體,兩團肥奶蕩出白花花的洶涌乳波,綢緞一樣的長發披散蜿蜒在曲線玲瓏的雪白皮肉上,平添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