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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真是的,說什么傻話……我gan覺意識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然后猛然被拋chu,xia一次朦朦朧朧有g(shù)an覺時,已不知過了多久。我gan覺自己被放在一張柔ruan的床上,shenti痛的不得了,就連號稱是最新科技的左手也是。不過,往好的方面想,還意識的到痛楚,就表示還活著吧?這么想著,我睜開yan睛。
依稀認(rèn)得chu,是我自己的房間呢,好笑的是我的第一個念tou居然是天花板該洗一洗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回到這里好好待著,倒不是工作太忙碌的原因,而是我一直都拒絕面對「家」這種東西,我沒有那樣的資格,自從國二以后,我不再認(rèn)為自己有享受那種簡單幸福的馀裕。
但是,忽然相當(dāng)懷念哪。
我轉(zhuǎn)動僵yg的脖zi,意外發(fā)現(xiàn)坐在旁邊沙發(fā)上看護(hù)著自己的不是老費(fèi)、不是老闆,也不是伊若黛,居然是劉蕓樺。她蜷曲著shenzi縮在沙發(fā)里,shen上蓋了一條短被,長發(fā)有些隨xg地披散開來,看起來好夢正甜。雖然以一個看護(hù)來說這顯然是不及格的表現(xiàn),但作為無端被牽連的人來說,人還活著就很好了,我對此沒有任何想法,極慢極慢地坐起shenzi。
儘guan如此,劉蕓樺還是被什么驚動似的忽然醒過來。
「……你醒來啦?」
「嗯?對啊……咦咦?你什么時候醒過來的?我、我睡很久了嗎?」
「我不知dao,我才剛醒而已。」
我對她微笑,她也帶著傻氣地對我微笑,這和那個在辦公室里qiangyg非常的女人真是同一個人嗎?或許她是那種起床的時候特別溫柔的類型吧?不過,我這個念tou才剛興起,她就板起臉來。
「那、那個!我可不是因?yàn)閾?dān)心你所以才在這里照顧你的喔,是因?yàn)槟忝妹靡uo任務(wù)報(bào)告,千拜託萬拜託的,我才在這個照顧你。你、你可不要想歪什么的喔。」
什么跟什么啊?我有dian想笑,但這樣對于辛苦地板起臉來的劉蕓樺似乎有些失禮,于是我乾脆地?fù)Q了個話題。
「這么聽起來,都結(jié)束了吧?」
「嗯,是的。大概是吧?喔,對了,這個還你。」
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從懷里把「回音」shouqiang拿chu來遞了給我。
「結(jié)果后來都沒用到呢。我本來還以為,會有像是電影最后一幕那種場面,由被欺負(fù)的女生親手制裁壞男人,結(jié)果沒有,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