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1頁）

番外

大人們都說周笛很可憐。不知dao母親是誰，父親是個gan1那檔zi事的。

賣yin怎么了。大人們甚至不愿意親kou說chu這個詞。

爸爸很ai她，這就夠了。可周迪時常覺得爸爸離自己很遠，仿佛不屬于這個世界。

爸爸從來不會帶客人回家，因為他說只有“這里”是屬于他的。

“這里”指的是僅有一間臥室的破舊屋zi。周笛成長的地方，這里充滿了和爸爸的回憶。

每次別人聽見爸爸的名字是“gao澤”時，便會轉(zhuǎn)tou問周笛：“你的媽媽姓周嗎？”

周笛不知dao，便拿著這個問題去找爸爸。可爸爸只是搖搖tou，輕摸周笛的tou發(fā)。

周笛很喜huan爸爸摸自己的tou。爸爸的tou發(fā)垂在肩tou，手臂晃動時，發(fā)絲在光的feng隙中閃耀。她的爸爸好i啊，是世界上最i的男人。

直到周笛在家門kou撞見自己的爸爸被chou著煙的女人cao2nong。

爸爸蹲在地上，仰著tou嫻熟地為女人kou交。周笛認識那個女人，是便利店的店長。店長揪著爸爸的tou發(fā)，長長地嘆了一kou氣，對著地上的爸爸說：“我就說，你還是長發(fā)好看。”

那是唯一一次周笛撞見自己爸爸和客人zuoai，爸爸每次都藏得很好，那天如果不是提前放學，周笛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那么溫柔的爸爸會louchu如此放浪的姿態(tài)。兩個人光明正大地在公共場合zuo著像動wu一樣的事。

原來爸爸親她臉龐的嘴，還tian過無數(shù)女人的xiati。

如此一來，“賣yin”，便有了ju象的畫面。

周笛突然就不喜huan爸爸的長發(fā)了。她在被大人發(fā)現(xiàn)之前逃走，卻又在當晚的夢里回到那個場合。

在夢里，周笛成為了那個女人。

周笛青chun期的第一場chun夢，和爸爸有關。

所以在周笛18歲生日被爸爸問：“寶寶想要什么生日禮wu？”時，周笛說xg交。

gao澤以為自己聽錯了。周笛不得不重復了一遍，說：“我想和爸爸上床?！彼首麈?zhèn)靜，其實手指都在顫抖。

gao澤的笑容凝固在臉龐，自己辛苦堆砌的辛福chu現(xiàn)了裂feng。gao澤沒有說教，沒有憤怒，只是木納地、低喃dao：“為什么連你也這樣……”

并不是疑問句，好似對一種宿命的熟悉、妥協(xié)。絕望過tou的人微乎其微的希望，在這一刻完全泯滅。

gao澤站起shen，把外套脫xia，當初因為生育而發(fā)育的rufang隨著周笛長大不再需要naishui變小很多，如今只留xia一層薄肉，依舊柔ruan。

“來…吧……”gao澤肩膀顫抖。

周笛拾起地上的外套重新給爸爸穿上，她用shi指揩去gao澤臉龐的淚shui。

“別哭爸爸。”

gao澤腦海里緊繃的弦突然崩斷，他qg緒失控地對自己最疼ai的女兒吼dao：“我到底哪里zuo錯了??！是我不該去賣嗎！我有選擇嗎！你要上學啊……”

他跌坐到地上，開始了無休止的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