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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默默良久,才從悲苦里找回一縷思緒。
“時候不早了,你先回房間休息吧,剩xia的我自己來。”
但易郁遲遲未動,易殊見狀又輕拍他后背,“易郁?”
“……我等你一起睡。”
說著又拿過藥膏,卻被易殊攥住手腕,他不由抬tou,就看到易殊嚴肅的yan眸。
“易郁,你還是太依賴我。”
易殊壓住心tou的苦澀,一字一句,語重心長地對易郁dao:“我說過,不要讓任何人支pei你的生命。”
“去zuo你的事qg,過你的人生,不要總是想著我。”
易郁聞言攥緊藥膏,易殊以為易郁會繼續(xù)和她犟,但最后易郁只是diantou,說了聲知dao。
那一刻易殊有些愣神,他太乖了,乖到反常。
“jiejie早dian休息。”
“……嗯。”
深夜里,隔著墻,兩人俱是輾轉難眠。
又一個翻shen后,易郁掀開被zi起shen,打開床tou燈,拉開chou屜chou了張信紙。
許久沒寫ao筆字,握筆都生疏了。
易郁把燈調亮了一些,伏在案上,筆墨順著思緒延展。
天蒙蒙亮時,易殊dg著疼痛起了床。
只是她沒有先去公司,而是打車到了岸橋苑。
上一次去剛好撞上岑寂和賀以謙不huan而散,時隔一周,賀以謙好像被chou走了jg1氣神,顯得更加黯淡。
爭取一樣東西就已經夠費時費神,而他既想要岑寂,又想要復仇,也難怪被掏空了jg1力。
“什么都想要,只會什么都沒有。”易殊提醒dao。
賀以謙聞言輕笑,“是你太保守。”
到底是局外人,易殊也懶得爭論,朝賀以謙攤開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