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容見她一人(高h)
“七哥有想阿紜嗎?”主動服侍他寬衣卸袍,她帶著鼻音問dao。
“想。每日都想。”
將她抱j臥間,終于不再是孤枕獨眠。
怡神香的味dao熏了滿室。寬闊的龍榻上,黃綾騰龍帷帳gaogao挽起,鵝黃梅花ruan枕邊,放著一尊她的木雕。檀木原se,打磨的光亮jg1致,與送她的那個很像,只是表qgti態不同。
彩se那座,她han笑俏麗,他這一座,是她橫眉生氣的模樣。
“七哥gan1嘛叫生氣的阿紜陪著你嘛?一dian兒都不好看。”
“小sao貨,你怎樣都好看。七哥是想提醒自己,以后只給你無憂。”他chong溺dao。
她nie著那小木雕,十分欣賞,“七哥也刻個自己讓阿紜帶在shen上好不好?”
他俯shen一吻,染著笑意,“七哥整個人都是你的,要木雕zuo什么?”
“哼嗯~”鼻腔里哼chu的jiao媚,是re烈溫存,是han羞共赴桑間。
“七哥吻技有j步嘛。”
唇she2相離,她斂眸調戲。
“你是說、從前七哥吻技不好?”手心填滿豐腴柔ruan,力dao忽一重。
“嚶七哥……”她握上他手腕,如花解語,似玉生香,“七哥今日想怎么玩兒阿紜都行。”
七哥為她隱忍空虛,她卻在外面云雨不曾停。總覺得虧欠想彌補他。
“小sao貨,怎么忽然這么乖順?”陳逸眸se微暗。
她從前沒與陳聿好時,可不知什么叫技巧。
“七哥有什么要求,妹妹都聽你的。”
“要求?”
“嗯,七哥羅列chu來,妹妹都一一遵從。”
陳逸面前的她,永遠有兩個極端面,要么溫柔乖巧得不像話,要么叛逆放肆得不像話。
喜huan時,整顆心都想掏給他,任由他拿nie、蹂躪甚至輕賤。
生氣時,恨不得折磨得他猶如自己shen邊最低賤任由nu役的nu才。
“呵,你能zuo得到?”
“七哥會提阿紜zuo不到的要求嗎?”
“小sao貨,這里怎么這么shi?”他的手指hua過ruannen的花kou,只覺小腹一緊。沉了沉眸se,撩yan望去,竟是通紅一片。
“sao貨,是不是才給人cao2過?”
“嗚七哥……對不起……陳紜錯了……”她并攏雙tui,不想給他看xia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