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與胡夢憐坐在胡家坐落在半山腰的別墅中,豪華的客廳里,精致擺成盤的水果和點心擺放在桌子上。
然而,兩人的注意力顯然并不在于這些美味的食物上。
胡夢憐手里拿著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風,看著好友臉色不是很好,出聲問道:“誰又惹你生氣了?”
為什么用“又”這個字,那是因為前兩天胡夢憐打電話找江晚聊天的時候,正好聽見江晚和她的經紀人在吵架。
“我昨天在醫院檢查的時候碰到納蘭月瑄了。”江晚纖細的手指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指甲上的碎鉆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胡夢憐手中的扇子停頓了一瞬,“你昨天去的哪個科室?”
“婦科。”江晚咬著牙說道,略顯疲憊的眼眸里閃過一絲難堪和厭惡,“但我是在產科和婦科之間的那道走廊遇見的。
前天齊聲拿著新到貨的玩具玩起了新花樣,因為那東西是第一次玩,力度沒個輕重,所以就導致她xiati疼痛不已。
她的工作行程又被經紀人安排得滿滿當當的,拍完戲后又要去拍廣告,還要趕著半夜錄綜藝。
光是昨天拍戲的時候就她xiati就疼到不行,更何況后面的這些緊湊的行程。
最為關鍵的是,她更擔心被自己的粉絲或是競爭對手的惡意粉絲查出蛛絲馬跡,對于這些人,她絕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而且前段時間就有傳出她和齊聲在一起的消息,雖然這個消息很快就被齊聲花錢壓下去了,但也被一部分人看見了。
齊聲查到讓狗仔傳出這個消息的人,是因為她得罪了上面的人,所以才會連著快要開播的劇被壓下。
她得罪了誰?
在演藝圈這個圈子里,除了有競爭關系的死對頭,也沒有誰了。
難道是對家背后的金主?
胡夢憐手中的扇子“啪”地合上了,她的眼神微微一凝,驚訝道:“這個小三懷孕了?”
“應該不是,”江晚搖了搖頭,拿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她手里拿著保溫盒,大概是去探望別人的。”
想起納蘭月瑄諷刺回她的話,江晚就恨得牙癢癢,想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她被逼的離開幾年,回來就是為了讓納蘭月瑄付出代價的。
可誰知道她命這么好,她明明不是納蘭家的親生孩子,可納蘭家卻待她和從前一樣。
還有納蘭羽,她被納蘭月瑄害得這么慘,他為什么不出手幫幫她,反而還和這個賤人關系越來越好。
“這種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也有朋友?”胡夢憐冷笑了一聲,“真是看她越來越不順眼了。”
江晚沉默了片刻,突然無奈苦笑出聲:“看她不順眼又能怎么樣,她背后還有納蘭家的那兩位幫她。”
江晚知道,說完這句話,胡夢憐這個傻子一定會為她出頭的,這也是今天和劇組請假后來找她聊天的目的。
上次她也是在和胡夢憐抱怨幾句忘不掉納蘭月瑄給她帶來的痛苦,這個傻子就在綜藝上說了那些話。
虧胡夢憐還是個大集團的千金,從小出國這么多年,沒想到這人這么笨,又傻乎乎的以為自己很仗義。
果然,胡夢憐聽到這話,眼神閃過一絲不屑:“又不是親生的,他們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只要她名聲臭了,還不是照樣被當成個沒用的棄子。”
江晚問道:“你有什么想法?”
胡夢憐與她交換了一個會心的微笑,:“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你本來就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