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剛經(jīng)歷完一場激烈情事的江晚渾身顫抖的蜷縮在床尾。
她的身軀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鞭痕和蠟痕,飽滿的臀部被拍打出一雙掌印。
齊聲一巴掌拍在了江晚紅腫的臀部上,抽出了自己已經(jīng)疲軟粗黑的東西,感慨道:“噢寶貝,兩個星期沒肏你,想不到還是這么的緊,也就只有你讓我這么舒服了。”
江晚閉著眼,咬緊牙說道:“我都說我這個月的避孕針沒打了,你怎么還射在里面了?”
“我不是說了我沒有戴套的習(xí)慣嗎?”齊聲瞥了她一眼,給自己點(diǎn)了根煙道:“有了就生下來唄,反正我挺喜歡你的。”
齊聲目前確實是挺喜歡江晚的,她的身體與他十分契合,是所有女人中最讓他舒服的。
耐肏還耐打,人也比較聽話,是他玩的女人當(dāng)中留最久的一個。
江晚深呼吸了口氣,忍著渾身的痛趴在齊聲的懷里,她掩去眼里的厭惡,聲音還在顫抖著:“我那部劇你問到了嗎?是因為什么原因被撤檔?”
齊聲抖了抖煙灰,嗤笑一聲:“你們這部劇得罪人了吧?我給的好處人家全都退回來了,說是上面的人指定要撤檔的。”
“上面的人?”江晚嬌媚的小臉煞白的厲害,腦子里還亂的很。
她沒想明白,只是一部劇而已,會是誰得罪了比齊聲還厲害的權(quán)貴,居然還指定要撤檔。
“一部電視劇而已,你想拍多少部我都拿錢給你砸,開心點(diǎn),嗯?”
江晚裝作羞澀一笑:“如果真這樣,我都不知如何感謝你了。”
齊聲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想怎么感謝?”
江晚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聽說你從小就很喜歡納蘭家那位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千金,要不要我給你支個招,把她追到手?”
見齊聲沒說話,江晚耐著心繼續(xù)說著:“明天不就是她的生日宴了嗎?我這有種藥……”
“江晚,”齊聲出聲打斷了她,目光帶著審視:“你從哪里聽來的?”
江晚白著臉說道:“聽我經(jīng)紀(jì)人說的。”
“我還以為你是不同的,沒想到和其他人沒什么兩樣。”
江晚怔了怔,問:“我怎么了?”
齊聲掐著她的臉冷笑道:“你自己是怎么上的我的床,你忘了嗎?”
欣賞著她驚恐的表情,齊聲吐著煙圈在她臉上,嗤笑著:“我是喜歡她沒錯,但她只適合藏在我心底,我不會指染她一分。你想利用我對付她,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他這個人是爛玩,又不是蠢,江晚那點(diǎn)小九九一眼就被他看穿了。
先不說納蘭月瑄和江晚有什么過節(jié),光是靠納蘭這個姓氏就足矣讓齊聲這種紈绔囂張的公子哥退避三舍。
他可不會拿齊家的一切去得罪納蘭家的人,雖然說納蘭月瑄和納蘭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只要她還姓納蘭,外邊的人就永遠(yuǎn)也別想打她的注意。
江晚抖著聲音哽咽道:“我只是想…想幫你追到心上人而已,沒有其他任何想法。”
“不該你管的就少管,”齊聲掐滅煙頭扔進(jìn)垃圾桶,語氣冷漠:“你只需要做好在床上張開腿讓我肏這件事就行。”
齊聲說完推開了趴在他懷里的江晚,下床后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我還約了朋友去喝酒,你等下記得把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