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月瑄被這身體的生物鐘支醒。
只是微微一動,她就感覺到腰酸的厲害,私處也疼的不行,更直接感受到的是她剛坐起來,留在她體內一夜的液體正逐漸的流了出來。
黏糊糊的,很難受,又很疼。
月瑄扯著嘴在心里罵道,狗東西。
趁男人還沒醒,月瑄忍著痛動作輕輕地下了床,昨晚她穿的裙子上半部分都被納蘭羽這禽獸撕成一塊碎片了,只有下半部分的裙子是完整的。
她撿起裙子和男人的襯衫,看了一圈沒找著內褲,只好把零落在床邊的乳貼撿了起來。
拿完之后她到了廁所換上,把裙子上半部分被撕碎的布綁在腰間,剩下完好部分的裙子垂到膝蓋,再套上男人寬大的襯衫,處理了一下細節依舊完美。
只是從花穴里不斷流出的jingye讓月瑄十分羞惱,內褲又找不見,下半身完全是屬于真空。
怕洗澡的時候水聲吵醒納蘭羽,她就扯過幾張紙巾擦拭,但一碰到紅腫的花穴她就疼得呲牙咧嘴。
心里又罵了一會兒那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又疼得眼淚汪汪的繼續擦掉這黏膩的jingye。
直到感覺差不多了,月瑄拎起高跟鞋赤著腳走出了這間房間。
腿心疼得厲害,月瑄怕穿著這細跟高跟鞋還沒走出酒店就被摔得個狗啃屎,就一直沒穿。
她打著車來到了附近的商場,買了一套衣服鞋子換上之后才打車回納蘭家。
[宿主,搬出納蘭家跟欲擒故縱有什么關系?]772看著月瑄在房間收拾行李,十分的不解。
“都說了,讓你少問多看,我跟納蘭羽幾乎每天都住在家,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讓我怎么實行后面的方案?”
[什么方案?]
“來一次狗血到不行的劇情,過一下霸道總裁跟小白花女主的癮,于是我逃他追,我插翅難飛。”
[……]行,你厲害。
月瑄動作十分利落的拉起了行李箱的拉鏈,只是扯到酸痛的腰她一下就跟散架了一樣,坐著緩了好一會兒才拉起箱子往樓下走。
由于還是大四在讀生,學校宿舍放了不少原主這位千金大小姐的衣服,所以她就隨便帶了點東西,很少也很輕。
家里雇傭了十幾年的何姨看見月瑄拎著行李箱下樓,擦了擦手走過來問道:“小姐,你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