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黎月是被操醒的。
腦海斷斷續續浮現昨晚的靡亂的畫面,酥酥麻麻的快感從交合的四處傳來。
男人的動作很緩慢,只是進的很深,九淺一深的頂著黎月的敏感點。
“你還是不是人?”黎月開口,嗓子已經啞的不行了。
“男人正常的生理現象,你該高興才是。”程起霄見她醒了,動作也逐漸變得快了起來。
黎月想把身上的男人推開,無奈全身酸痛無力:“額嗯…有什么高興的…都磨成金針…啊…混蛋痛啊”
沒說完的話被男人故意狠狠一頂,撞的黎月痛得兩眼淚汪汪。
“滿足不了你了?”程起霄把黎月拉了起來,以面對面的姿勢讓她坐到他大腿上。
這個姿勢讓那本還剩一截在外的roubang全根而入,不等黎月適應,程起霄便抱著她臀部快速頂撞了起來。
“嗯…輕點…”黎月沒辦法,只能抱住男人的脖子嬌喘出聲。
她此時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在言語方面上挑釁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受罪的還是她自己。
他還真是不怕精盡人亡…
一早晨,黎月被男人壓榨得汁都不剩,各種求饒討好的話全被男人忽略掉,苦了她的腰。
薛琪再次打電話來的時候,黎月剛剛喝完一碗粥。
“月月,昨晚你被程太子帶走沒出什么事吧?”薛琪關心的問道。
黎月把碗放下,抬頭看了眼落地窗前接電話的男人,道:“我能有什么事?”
是沒事,就是被狠狠肏了一頓,兩腿現在都合不攏,私處更是火辣辣的疼。
“還好昨晚撿尸的是程家太子爺,不然我真怕你被那些歪瓜裂棗給撿走了。”薛琪的笑聲帶著些許幸災樂禍。
她扯了扯嘴角:“我酒量還不至于這么差吧?”
黎月能感覺到她說完這句話,落地窗前接電話的男人似乎往她這看了過來。
那眼神是赤裸裸的嘲諷,似乎在嘲笑她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黎月:“………”
突然很想咬死一個人,真的。
“你自己沒點底嗎?好了我先不跟你說了,晚點給你信息。”電話里傳來薛琪窸窣的聲音,吱了一聲的男聲似乎有點熟悉。
怎么跟鐘宇皓那么像?
而此時,程起霄也剛好掛了電話,他走過來拉開椅子坐在了她的對面,說道:“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