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嗎?”蘇羿剛下朝便從小廝那得知了月瑄的病狀,雖然生氣,但終究沒有對月瑄說重話。
“溫度已經完全恢復了,是玲瓏擔心會再起熱,就多敷了一會兒。”月瑄自知理虧,這會兒老老實實的在回蘇羿的話。
蘇羿還是面無表情,好一會兒才沒忍住曲起手指敲了敲月瑄的腦袋,“下不為例,你直接吩咐下人拿過來,何必親自跑一趟。”
昨夜她跑去廚房用食的時候,他正好在書房處理公務,回來時月瑄早已躺在榻上睡著了,所以他對這一情況一無所知。
要不是每日上朝起來都有看一下她情況這習慣,發覺她起了熱,估計他都不知道這小女人還能干出什么事情來。
“知道了。”月瑄回答。
真是沒說錯一句話,懷孕了不僅記性不好,脾氣還總是莫名其妙的暴躁,有時月瑄看見一棵樹,一只鳥,都會在發出脾氣對著它們開罵。
一句話形容,逮到誰誰遭殃。
“你聽說淮王妃的事了嗎?”月瑄手癢,沒忍住伸手去摸蘇羿的細腰。
蘇羿看著她:“你是指她早產誕下天殘兒一事?”
“嗯。”月瑄點點頭。
“知道。”蘇羿回答,任由月瑄的手在他腰間繼續作亂。
月瑄想也是,畢竟眼前人是蘇羿,而且趙千秋一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想不知道也難。
月瑄故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問蘇羿:“她之前給我下毒,被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下回去了,難道下的那個毒是這般的嗎?”
想到趙千秋下的那個毒,蘇羿厭惡的皺起了眉,“不是。”
月瑄捏了捏他緊實堅硬的腹部,語氣漫不經心:“嗯?難道她懷的時候,本就是個天殘兒?”
“她懂醫術,你下回去的毒被我清干凈了。”
在看見月瑄瞪大眼睛正要發作時,他不緊不慢的開口解釋:“她對那些下三濫的毒再熟悉不過,我不清掉她便會立馬發覺你知道下毒一事,她懷的不是天殘兒,是被我換了江大夫研制出來名為曇美人的毒,她發現不了的。”
“這毒發作起來就是會誕下一個身患殘癥的孩子?”月瑄問道。
“嗯,要么是缺只手,或者是缺只腿,再嚴重些就是殘了手腳還會伴隨著癡癥一輩子,且隨著孩子脫離母體,母體過不了多久便會血崩,但不至死,就看她這孩子命運夠不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