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幾輛黑車中迅速鉆出來十幾人,將那些記者牢牢地攔在外面。
“司小姐,請。”
保鏢將現場控制得死死的,還頗為紳士地朝司荼做了個‘請’的手勢。
等到司荼進入醫院后,傅斯年拍了拍保鏢的肩膀,欣賞道,
“可以啊,見風使舵玩得比我都溜。”
保鏢解釋道,
“都是霍爺提前吩咐的。”
面對這么大的新聞,記者們可不愿意錯過,紛紛叫嚷著,
“你們誰啊,敢在司家面前放肆!”
司璉還在這兒呢,這些人未免也太不把司家放在眼里了吧。
一旁的財經記者連忙捂著同行的嘴,連手里的設備都不要了。
“你瘋了吧不要命了,看不見這車上的標志嗎?”
被捂住嘴的記者瞪大著雙眼,腿腳發軟。
這該不會就是京都的那個霍家吧?
對上同行們那雙飽含同情的眼神,娛記記者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醫院內刺鼻的消毒水味令司荼有些不適。
前面的保鏢將她帶到一處私人病房后就守在了門外。
南鶴一身藍白色的病號服,低垂著腦袋,對于打針吃藥他是一概拒絕。
“剛才多謝前輩了。”
一天幫了她兩次,司荼是真的很感謝他。
糾結于要不要立即出門將人抓回來的南鶴,聽到女孩的聲音,立刻抬起頭來。
唔,她還算乖,知道來看他。
“只是口頭上的感謝嗎?”
似是對她出去的時間太長而不滿,南鶴眸含控訴,委屈巴巴。
司荼:他這算是撒嬌嗎?違規了奧。
剛才在車上還是冷冰冰的樣子,這會兒就要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