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忍耐本就瀕臨極限,她偏要自投羅
他的忍耐本就瀕臨極限,她偏要自投羅網(微h)
“gan1、gan1什么?”欣柑茫然地問,臉上還掛著淚,被他tian得輕chuan。
“gan1什么?”徐競驍被她逗樂,茶seyan眸沉沉掀起,“爸爸除了gan1你,還能gan1什么?”牽了她的小手去摸yg得頻頻chou彈的雞巴,“爸爸忍了很久。”指今晚,也指過去的幾個月。
他的忍耐本就瀕臨極限,她偏要自投羅網,喝得醉若桃花,jiaoruanyu滴地倒在他懷nei,沖他撒jiao。他如果放過她,還算是個男人嗎?
欣柑想甩開手,被他先一步抓緊,摁在roubang上。
“心肝兒不喜huan爸爸的雞巴?它可是ai極了心肝兒,日日夜夜都想cao1你。”徐競驍qiangyg地帶著她撫摸自己ti量駭人的xgqi。
欣柑懼怕又反gan,臉帶譏嘲問他,“您讓我喊您爸爸,說會像我生父一樣待我。您也這樣對自己的親生骨肉?”
徐競驍撩了撩yanpi,不以為忤,“就算你是我親生的,我也忍不了?!?/p>
“你怎么可以……”欣柑忍無可忍,用盡全力chou回手,“你、你變態……”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徐競驍掐起她秀i絕n的小臉,“心肝兒有沒有想過,你的親生爸爸之所以一直在你心目中是完i的父親形象,也許只是因為他在你長大之前就去世了?”
欣柑想斥他小人之心,要說絕無可能,她爸爸才不是這樣的。
“心肝兒和爸爸一輩zi都在一起,好不好?”
“好的。不過、不過一輩zi好長哦??刹豢梢越o欣柑留dian兒私人時間呢?”
“不行哦,說好了是一輩zi,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zi?!?/p>
……
她一直在想,與年幼的自己說這幾句話的男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