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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yan就能看到他從左肩穿到右臂的固定護ju,顯得他每個動作都更加費力。
洛銘想起上次chu2目驚心的瞬間,心里被揪得一陣疼。
杜清劭都沒反應過來,視野里就多了雙修長的手。他抬tou,見洛銘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懸在空中。
兩人對視了幾秒,他狹長的鳳yan竟然泛chu一圈細紅,慌亂地收回手,小聲說:“算了,鞋帶還是你自己系舒服。”
“你擔心我?”杜清劭也撇開yan神,低touchou緊鞋帶,“老師,這時候你應該擺chu教練的樣zi鼓勵我。這個不需要我教你吧?”
“嗯……”他被看穿了心思,語焉不詳地嘟噥了聲。
杜清劭聞言笑著搖tou,完成手tou最后一個動作,搭住他柔ruan的發絲,無奈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縱容:“那就把yan睛閉上,數兩百四十秒,等我回來。”
說完,他活動了xia手腕,往場邊走去。
a上要輪到他了。
“等等,”洛銘被rou得發蒙,回過神看到場上的記分牌,鼓起勇氣叫住了他。像是刻意算好了距離,轉shen瞬間兩人額tou幾乎碰上了。
“我不怕,也不會閉yan。……因為是你的比賽。”
那是他可以讓我靠會嗎?
冰室永川最終以自由hua20612,總分31075的gao分把最后的懸念留給了杜清劭。
從媒tikou中眾說紛紜的隕落天才少年到如今站在總決賽上向金牌發起沖擊的選手,他只用一天時間就交chu了完i的答卷,著實驚艷了眾人。
賽場上鴉雀無聲,似乎都在期待他的表演。
聽到場上的報幕,杜清劭才舍得放開洛銘,拍了拍他的肩,轉shen往冰場走去。與往常不同的是,上場前他還特地單膝跪地,用受傷的右手摸了摸冰面。
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四分鐘撐xia來。這是他對自己最低的要求。
在眾人的期待和擔憂中,音樂拉開比賽序幕。杜清劭站在冰面中央,抬tou的第一yan還是jg1準地投向場外的編舞老師,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幾秒,才整理好qg緒開始比賽。
天賦異稟年少成名的鋼琴家突然聽力衰弱,又何嘗不照應他此刻的心境。作曲者nei心的哀慟并非壯士遲暮的gan慨,而是新生之wu未經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