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這次沒打算收斂,干脆全部抽出再整根插入,“啪”“啪”的聲響聽著就讓人臉熱。
沒有多余的技巧,那就不是他擅長的。
還沒到兩分鐘,她體感上大概幾十下,她喘得不行,使不上力氣,于是掐住他的咽喉迫使他停下來——其他方法大約會被當做py的一環(huán)。
“……唔嗯,你能不能……輕、輕點,床都在晃了!”
“不會,實木的床。”
顧澤剛說完,就聽見床“吱呀”一聲。
“……”
她氣笑,“你覺得我比實木床更結實嗎?”
雖然她是喜歡的——瘋狂且不計后果的xingai,干凈利落充滿力量的動作。
可她暫時不準備讓自己受傷。
她沿著顧澤的后背摸上去,也是潮shi的,兩個人都快泡在水里了。
“我輕點,換個位置。”
顧澤抱起她,她順勢勾住他的脖頸,雙腿環(huán)在他腰間,xiati的連接處還難舍難分。
他視線環(huán)繞一周,最終鎖定——
落地窗前的軟墊。
等會兒。
“……是單向玻璃吧?”
她確信,但還是忍不住問。
顧澤沒回答她,從睡床到軟墊,少說也有十米。
她身體里他硬挺的xingqi隨著步伐一上一下,酸脹難耐,等她想要用力納入的時候,連個著力點都沒有。
軟墊其實是一床席夢思改的榻榻米,她踩上去的時候久違地松了口氣,隨后她毫不猶豫地抓著顧澤一起往后倒。
兩人砸在墊子上,顧澤低喘著笑,“不是說讓我主動嗎?”
與平常不同的呼吸頻率和shenyin聲,才會讓她有“這個人喝了春藥”的實感,顧澤比她能忍很多,現(xiàn)在難受的是她。
她趴在落地窗前往外看,赤裸的皮膚貼在冰涼的玻璃上,抖了抖,顧澤以后入的姿勢包裹住她,緩慢地重新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