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抱著蘇南煜,一腳踹開臥室的房門,把她扔上柔軟的大床。
在她的注視下,顧澤不緊不慢地反鎖兩道門。
要是光明正大地打一場,蘇南煜不認(rèn)為自己會輸給他。
但只要顧澤想,他有一百種方法能給她按在床上。
就像現(xiàn)在這樣,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知道他甚至不會強(qiáng)迫自己,蘇南煜激不起一點反抗的想法來,任由他壓在她身上,一遍遍吻著她。
“嘶啦——”
衣服被扯破的聲音不絕于耳。
他目光沉靜,動作并不急躁,卻帶著一gu難言的戾氣,像是在報復(fù)她說過的話。
終于,在只剩一件x衣的時候。
蘇南煜揚(yáng)起手,一巴掌落在顧澤臉上。
頓時,一片嫣紅。
蘇南煜扯著他的衣領(lǐng)坐起來,語氣中滿是輕蔑,“我讓你碰了?”
顧澤語氣中終于有了幾分壓抑著的隱怒。
“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把你怎么樣?”
蘇南煜彎了彎眼睛,笑得無辜又明媚,“怎么會呢,顧副會長有什么不敢的?”
“把我丟進(jìn)毒氣室,找一群人來1unj我,這些事,你不是都做得很好嗎?”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后悔當(dāng)初只是在監(jiān)控后面躲著,沒有親自下場來玩玩啊?”
聽她舊事重提,顧澤的理智被徹底粉碎,渾身都顫抖起來,臉se“唰”地變得煞白。
他痛苦地閉上雙眼。
很久,握成拳的雙手無力地松開,悶聲道:“你想怎么樣。”
蘇南煜把他y的充血的yjg從訓(xùn)練服的緊身k里釋放出來,漫不經(jīng)心地隨手玩弄,時不時用力攥住根部,或者用手狠狠地ch0u打一下。
她的每一次或溫柔或粗暴的動作,都激起他一陣強(qiáng)烈的快感,他悶哼著,表情愉悅又痛苦。
“顧澤,我要你記住,只要你活在這世上一天,就永遠(yuǎn)欠我的。”
“你要為我賣命,你的快感只能依附于我而存在,你的r0ut和靈魂都只屬于我。”
“好。”
他像是一個無限縱容她玩鬧的大人,就算她此刻用一把刀cha在他心口上,大概也只會說,玩夠了嗎。
縱容,他憑什么縱容,這是他欠她的啊!
“現(xiàn)在,我要你ziwei給我看。”
蘇南煜發(fā)號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