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連朝不見玉人蹤,愁殺西湖煙水濃;
誰料錦屏深處藏,巫山又度幾重峰。
話說瀾霖自那日被小將軍蕭云強留軍中,已是五日不見蹤影。原來那蕭云本是安南王庶子,年方廿四,獨好南風。蕭云生得:劍眉斜飛入鬢;鳳眼含煞藏情。猿臂蜂腰裹鐵甲;玉面朱唇隱風流。
那日山林間初見瀾霖,便如餓鷹見雛,恨不能立時拆吃入腹。此刻中軍帳內,但見:銷金帳里暗香浮,瑞獸爐中暖煙吐。八幅湘簾垂絳紗,九枝畫燭映錦褥。
瀾霖被按在虎皮茵上,只著件藕荷色紗衫,玉雪肌膚若隱若現。蕭云手持鎏金錯銀的戒尺,輕挑其下頜道:“本將再問一次,這破鐲子是誰給的?”瀾霖咬唇不答,卻見戒尺忽的滑入衣襟,“嗤啦”一聲劃開前襟,露出兩點櫻紅。
話說那瘸腿馬夫扒著帳縫,但見虎皮褥上瀾霖被那將軍按在膝頭,白綾褲兒褪至腿彎,露出兩輪新月也似的玉股。將軍左手鐵鉗般扣住少年細腰,右手執一柄鎏金錯玉的戒尺,尺面雕著“輕攏慢捻”四字篆文。
“啪!”一記脆響落在左瓣,立時浮起道紅霞。瀾霖“呀”地嬌啼,十指揪住虎皮,那戒尺卻如蜻蜓點水,在雪股上連跳叁下:一打春潮帶雨,二打海棠垂露,叁打梨花粉顫。
將軍忽擲了戒尺,兩指掐住紅腫處揉弄:“可疼?”瀾霖咬唇搖頭,反將粉臀微抬,恰似新荷承露,嬌蕊迎風。
那將軍見瀾霖已酥軟如綿,遂將其放倒于芙蓉帳內。但見:將軍塵柄昂然,赤若珊瑚出水,青筋盤繞如虬龍,龜首吐潤,似晨露綴于瑪瑙。瀾霖玉門微張,恰似粉桃初綻,蕊含甘露,翕動間隱現朱渦。
將軍以二指撥開玉戶,俯身低語道:“卿且看這妙處……”話音未落,塵柄已蘸著花露,緩緩沒入叁寸。瀾霖十指倏地絞緊錦褥,卻覺那物事燙如烙鐵,內里嫩肉竟自行裹吸上來。將軍低吼一聲,忽掐住纖腰發力,九淺一深,次次鑿在蕊心,帶得瓊漿汩汩,沾shi虎皮褥上一片狼藉。
正是情濃時,將軍忽將瀾霖雙腿折至xiong前,塵柄斜挑上壁,連搗百十記。瀾霖驀地弓身尖啼,內里春潮噴涌,澆得龜首亂顫。將軍亦低吼一聲,龍精激射,直灌花房深處。兩股熱流交匯,竟在玉門畔凝出白沫,如雪覆胭脂,煞是動人。
將軍忽將人翻轉,瀾霖青絲散落如瀑。但見那玉莖昂首,吐露瓊漿,頂端已沁出叁顆明珠,顫巍巍懸在鈴口。將軍俯身噙住,頓覺滿口蘭麝混著咸腥,舌卷如靈蛇鉆竅,嘖嘖有聲。帳外馬夫窺得雙腿發軟,原是那將軍竟用“靈龜飲泉”之法,將少年陽精盡數嘬出!
瀾霖正自魂飛,忽被提起腰肢,將軍就著虎皮上shi痕,將塵柄蘸了少年自家精水,抵住后庭“菊蕊”。
“將軍…不可…”哀求聲里,那紫棱棱的龜頭已擠開嫩褶,如炙鐵入雪,直沒至根。
瀾霖仰頸哀鳴,十指在虎皮上抓出深痕,將軍卻掐著他下巴道:“瞧清楚,是誰在肏你?”
銅鏡里分明映著:少年雪股間粗黑如兒臂的兇物,正隨著將軍挺腰,帶出粉嫩腸脂…
將軍喘著氣,將瀾霖按在膝頭,兩指挑起他下巴,先灌了叁杯燒刀子。瀾霖嗆得淚光盈盈,將軍卻笑指他腰間玉帶道:“這結子打得精巧,本將替你重系可好?”說著便扯開絲絳,任那月白綾褲滑落足踝。
蕭云正值壯年,精力旺盛如虎,方才歇息片刻便又精神抖擻地起身張羅。
將軍左手握定戒尺,右手卻探入瀾霖衣襟,自后頸沿脊溝緩緩下移。瀾霖渾身戰栗,將軍反手一尺抽在腿根,“啪”地脆響里夾著聲嗚咽。那戒尺原是暖玉所制,打著打著竟泛出胭脂色來,尺緣金線在雪膚上烙出細碎花紋……
最奇是將軍忽棄了戒尺,以唇舌舐那傷痕。瀾霖起初還掙動,后來竟酥了身子,由著將軍將他翻過來,扯開衣襟露出xiong前兩粒朱果。帳外秋風颯颯,帳內卻聞得“嘖嘖”水聲混著嗚咽,老朽斜眼窺見將軍塵柄昂然,正抵著瀾霖腿心磨蹭……
將軍忽又將人抱起,就著坐姿狠狠貫入。瀾霖玉莖夾在二人腹間摩擦,忽地“嗤”一聲激射,白漿濺上將軍鎧甲,順著睚眥獸紋緩緩滑落。
將軍低笑:“小浪貨,尿了本將一身!”瀾霖羞極暈厥,那塵柄卻在緊縮的后庭里又脹大叁分,突突跳著灌進七分熱精…
忽聞帳外親兵咳嗽:“將軍,李家派人來…”將軍抽身而出,混著紅白濁液自瀾霖股間汩汩溢出,浸得虎皮絨毛黏連成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