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金槍妙藥滿壺生,坐看玉莖映青燈;
我輩早與紅妝隔,莫記人間雌雄事。
話說李成向義仁說道:“好哥哥,我今日給你玩了,你可要始終如一,不要另愛他人,將小弟擱在一邊。”
李義仁道:“寶貝物,我若不愛你,另有三心二意,天打雷劈。”李成一聽,信深極狂,足有兩個時辰,方才住手。二人摟抱耍,看看日落,掌上燈燭,二人一同吃酒。
義仁高興,將李成抱在懷中,摸著那玉琢般的面龐,親嘴咂舌。李成一手便去探他xiati,李義仁趕忙掩上房門。
二人解帶寬衣,但見李成肌膚如雪,腰肢似柳,xiong前兩點朱櫻,xiati陽物雖未全硬,卻已顯崢嶸之態。義仁更是龍精虎猛,陽物昂然挺立,青筋盤繞。李成羞怯難當,轉身欲躲,卻被義仁一把攬入懷中。
當下二人赤身相對,李成那陽物被義仁一握,登時翹首挺立,硬如鐵石。義仁笑道:“賢弟這般情狀,倒比女子更惹人憐愛。”說著便將李成推倒繡榻,叫他仰面朝天,分其雙腿,但見后庭如含苞待放的花蕊,粉嫩緊致。
義仁以指蘸了香膏,徐徐探入,李成初時蹙眉輕哼,待得三指能入,已是嬌喘連連,后庭翕張不已。
義仁見火候已到,遂將陽物抵住那處,緩緩推進。李成只覺一陣脹痛,不由得弓起身子,十指緊抓床褥。
義仁愛憐,停住不動,俯身與他交頸纏綿,待其適應方才漸漸抽送。初時淺嘗輒止,繼而九淺一深,那陽物在緊窄處摩擦,發出嘖嘖水聲。李成先是痛楚,繼而麻癢,終至快意難當,陽物昂然挺立,前竅已滲出晶瑩玉液。
義仁見他情動,愈發勇猛,時而將李成雙腿扛在肩上狠命沖刺,時而將他翻轉,自后而入。兩個時辰下來,李成已是香汗淋漓,shenyin不絕,后庭被磨得通紅,卻仍扭腰相迎。
義仁最后猛力數十抽,陽精迸發,李成同時陽物跳動,玉液噴涌,二人相擁而顫,共赴巫山。
義仁興起,又將李成抱起,令其跨坐身上。李成羞赧難當,卻也被撩撥得情難自禁,只得扶住義仁肩頭,緩緩將那陽物納入后庭。初時上下起伏尚顯生澀,漸漸掌握節奏,起落間陽物盡根沒入。
義仁雙手托其臀瓣,助其動作,每一下都頂到極深之處。李成仰首嬌吟,青絲散亂,xiong前兩點茱萸硬如珊瑚。
義仁見狀,張口含住一顆,舌尖輕挑,同時xiati猛力上頂。李成猝不及防,陽物劇顫,玉液濺在義仁腹間。義仁趁機加快抽插,陽物在那緊熱處翻攪,帶出嘖嘖水聲。李成已是魂飛天外,后庭不自覺地收縮吮吸,引得義仁低吼一聲,再次泄身。
從此,李義仁便留住李成,因為本事高強,將瀾霖也弄得神魂顛倒。又過幾日,李義仁奉命出巡,因事關重大,沒有帶瀾霖,瀾霖只有悶在房中。
這日夜晚,李成從香梅房中出來,看見瀾霖房中燭光搖曳,明知義仁不在家,便悄然而至。來至窗下,只聽得里面有嘩嘩水聲,用手指在窗紙上挖了個洞,一看,原來瀾霖正在沐浴。
但見瀾霖玉體橫陳,肌膚如雪,水珠順著xiong膛滑落,xiong前兩點紅梅傲立,xiati陽物半硬,在水中若隱若現。再看那俊秀面龐,唇若涂朱,星眸半閉,眉如劍鋒,如此美少年,有誰不為之心動。
李成看罷,只覺口干舌燥,渾身燥熱,輕輕推了推門,豈料門竟開了,遂疾步走了進去。李成一把摟過瀾霖,便用口親了個真切。瀾霖似等他來,半推半就,任他擺布。
李成將他抱至床上,藉燭光之下,兩個皆是玉樹臨風,模樣可憐,皆感滿心歡喜。又解衣寬帶,同入羅帳,共枕同衾而臥。見瀾霖那般風流之態,星眸微瞇,雙頰飛紅,朱唇輕啟。
看罷,又雙手摟在懷中,不住地親嘴,用手撫其陽物,那物早已昂然挺立,滑膩滾燙。瀾霖亦用手戲弄李成的陽物,那陽物早已硬如鐵石,長有七寸,龜頭紫紅,青筋盤繞,還一跳一跳的,煞是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