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屋漏更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瀾霖冤屈氣未盡,又被歹人欺上頭。
卻說這日,二人來至園內一小亭,倚于長椅上,夫人喚下人娟兒送來茶水。
夫人道:“此乃前日京城購得名茶,你嘗嘗味兒。”
瀾霖一呷,道:“味道甚好!”
豈料一杯下肚,周身飄將起來,全身火熱,奇癢無比,隨即扯開衣襟,便無知覺。
值此,竄出一男子撲將上來,二人糾纏作一處,那男子褪去下裳,露出昂然玉莖,抵住后庭,禿的一聲直搗黃龍,便著實大弄起來。
那賊人陽物粗長,青筋盤繞,先以指探穴,蘸了唾沫潤澤,而后龜頭輕碾菊心,待得瀾霖后庭微張,便一鼓作氣盡根沒入。
瀾霖初時吃痛,后覺內里被撐得滿滿當當,那物事在內橫沖直撞,每一下都頂到極深之處。
那賊人雙手掐住瀾霖纖腰,九淺一深,時而旋磨,時而猛鑿,直弄得瀾霖玉莖挺立,前液淋漓。繼而酥麻難當,咿咿呀呀直叫。
云收雨歇,瀾霖醒過神來,一看,大叫一聲。
原來此人乃是月仙橋有名的無賴,名叫吳四,而夫人,娟兒已不見影蹤,但聞遠處茍雄領著家傭聞將而至。吳四匆匆整衣遁去,瀾霖慌忙系好腰帶。
“你這賤奴,竟敢大白天行茍且之事,無視家規,惡辱門風,來人,剝去這廝衣衫,驅趕出門!”
瀾霖正要分辯,上來兩個壯漢,三兩下便扯爛瀾霖的外袍,瀾霖冤屈道:“老爺,我乃中他人之奸計,才至于此。”
“賤奴,休得狡辯!”茍雄話畢,憤憤而去,瀾霖隨即被推至門外。
且說事實真相,夫人為復瀾霖奪愛之仇,故生此毒計,遂串通下人娟兒,雇錢尋來無賴吳四,將瀾霖騙至園中,在茶中下入迷情散,待瀾霖欲火焚身之時,吳四遂得其樂。夫人離去,令娟兒報于老爺,茍雄即率人拿奸,看此情景,不由分說,將瀾霖驅出家門。
走不多時,便撞見一茅屋,當下瀾霖衣衫不整,尋思無路,不知兩父子在內,便撞將進去。
父約五十出頭,兒子有十五、六歲,這二人正在熟睡,猛的被驚醒。睜眼看時,一個敞著xiong膛的少年,便過來解勸,問明備悉。
瀾霖不便實說,只說姓趙,被主家不容,遂被趕了出來。那知老父暗懷歹心,趁瀾霖不留神,一個虎撲,將瀾霖仰面按在草席上,扯開褲腰便撫弄其要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