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旭哭笑不得,“小祖宗,我那不過是一句玩笑話”
“我不管!”
殷昭嘟著嘴,“你答應了就是答應了,你要是敢提起褲子不認人,以后就休想再踏進青玉齋的門檻!”
青玉齋的前院是凌旭妹妹的閨房,凌玥長年臥病,需要靜養(yǎng),因此平素少有人至。
凌旭便特意尋了此處,用來與殷昭私會。
殷昭紅唇微張,還浸著津液,看得凌旭又是一陣心猿意馬,不禁恨恨的說她,
“沒良心的家伙,我就不該為你費心弄出這地方!”
“你哪里是為我,你是為了怕你夫人生疑!”殷昭伶牙俐齒。
凌旭啞然,只得岔開話題,說道,“我陪清沅回門是有原因的,她和她爹娘多年未走動,要是能趁此機會破冰也好”
頓了頓,又說,“而且當年我家地位不顯,我求娶孟清沅的時候,沒少看她爹娘的臉色。”
他這次痛快的答應,也帶了番一雪前恥的意味。
他要讓那兩個狗眼看人低的老東西仔細瞧瞧,他凌旭如今也是有軍功在身的!
兩人又嬉鬧戲耍了一番,殷昭性辣,把凌旭勾的摁著她教訓了一回又一回
*
凌旭饜足的從青玉齋出來,天色已經(jīng)昏黑了。
“什么時辰了?”
“回侯爺,現(xiàn)在是亥時一刻。”
這么晚了,回芳菲苑肯定也沒飯吃了,他先在自己院里用了晚膳,然后再去芳菲苑。
這也算是他和清沅之間微妙的默契。
雖然回來之后兩人還沒同房過,但他每天晚上是一定會回芳菲苑的,而清沅也無論多晚都會給他留一盞燈。
他沒有忘記,他和清沅是夫妻。
今天卻有些不尋常,到芳菲苑的時候,院里還是燈火通明。
他大步走進屋,一眼就看見孟清沅坐在膳桌旁,昏昏欲睡的撐著手肘。
她身側(cè)是一個平沿的火爐子,上面煨著不少菜肴。
凌旭一眼看過去,有杏酪鵝,羊蹄筍,蝦玉鱔辣羹,銀魚肉脯,蜜餞馬蹄,還有一大瓶晶瑩微紅的石榴酒。
她是想等他回來一起用晚膳嗎?
凌旭的心情忽然就有些復雜了。
“夫君回來啦!”
孟清沅一睜眼,看見凌旭,笑得很開心,“你吃過晚膳了嗎?”
凌旭抿了抿唇,說,“還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