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忍
許母嘆了一口氣,也不再繼續追問。
她只叮囑道:“好吧,但你以后少與楚家的人往來,如今許家又是多事之秋,只怕這楚淵今天別有目的。”
檀煙雨自然是乖乖點頭。
就算婆婆不叮囑,檀煙雨也打算盡量遠離楚淵。
許母這才發現許寒秋不在,不由蹙眉問道:
“寒秋人呢?又去哪里了?”
檀煙雨:“他公司有急事,先去處理了,讓我來告訴您一聲?!?/p>
許母聞言,臉上不滿的神色才略微恢復。
她轉過頭透過玻璃望向病房內躺在床上的人影,又是嘆了一口氣,憂愁與悲傷宛如被打碎的光浮動在她眼底。
許母緊握住檀煙雨的手,說道:
“煙雨,爺爺的情況你也看見了,他這兩年身體一直不太好,現在這一昏迷,又不知道能撐到什么時候。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你和秋寒有個孩子,你知道嗎?”
這樣的話,檀煙雨三年里聽了不知道多少次。
從一開始的期待羞澀,再到忐忑壓力,如今心頭只剩下漫涌而來的煩悶與疲倦。
尤其是想到許秋寒不惜找男人來睡她,只為了讓她懷孕,檀煙雨更感到諷刺。
以前她會覺得愧疚,沒能得到許秋寒的歡心,讓她懷上一個孩子,辜負了許爺爺的期待。
可現在她想問憑什么?
憑什么只催促她趕緊要一個孩子?
有時候婆婆的催促,甚至讓檀煙雨覺得,她在埋怨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結婚了三年都沒能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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