嶄露頭角
第二日姚元昭是被腰間的酸痛喚醒的,她齜牙咧嘴地rou著自己的腰shen,xiashen的隱秘chu1還不時傳來zhong脹的gan覺,姚元昭瞬間就漲紅了臉,昨日她與顏鐘玉在床上纏綿的diandian細節都蘇醒了過來。
“醒了么?”顏鐘玉的聲音從不遠chu1傳了過來,隨后她清麗的shen影裹挾著淡淡的藥味來到了姚元昭shen側。
“嗯。”姚元昭撐起shenzi靠在床tou,然后眨了眨yan,好讓自己快dian醒過來。
溫re的面巾輕柔地覆蓋在姚元昭的臉上,要是以往,姚元昭肯定就心安理得的接受顏鐘玉的侍奉了,但經過昨日,她反手握住了顏鐘玉的手:“我自己來吧,你昨日累到了,不必像在gong里那樣事事小心侍奉。”
顏鐘玉先是意外,隨后笑dao:“我們的燕王殿xiachu來一趟都會心疼人了嗎?”
“莫要調笑我了。”姚元昭臉紅了一xia,她摁住臉上的面巾擋住自己臉頰的緋紅,胡亂ca了ca。
“好好好,那你自己把衣服穿好,早膳就在路邊買兩個饅tou在路上吃。”顏鐘玉見姚元昭害羞地緊,便也不逗她了,跟姚元昭一樣,她起來這會功夫已經把接xia來要zuo的事都安排好了。
“知dao了。”姚元昭趁顏鐘玉背過shen的功夫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迅速跑到屏風后面洗漱穿衣。
等兩人來到約好的樹xia時,趙明晗看起來已經等了一會了,不過在他旁邊還探chu了一個腦袋,是崔知節。
姚元昭有些不shuang,怎么這個崔知節也跟著過來了,但她還是壓xia了自己的qg緒向兩人拱手行禮了。
“請問顏公zi想要去洛陽哪里游玩?”趙明晗回禮時問dao。
“趙兄,我聽聞洛陽早chun的河堤邊上開滿了各式花朵,煞是好看,趙兄可知這城外有什么少人的賞花之地?”姚元昭一句話就把范圍縮小了。
趙明晗聽后思索了一會,像是有了主意,不過片刻就向姚元昭拱手:“顏公zi是不喜游人多的地方吧,在xia知dao一chu1好的賞花地。”
“那就勞煩公zi帶路了。”姚元昭不知dao從哪牽chu幾匹a示意趙明晗上achu城。
趙明晗看著gao大的駿a咽了一xiakohui,踩著a鐙有些吃力地翻shen上了a,他以前都是租的騾zi驢zi,哪騎過這么gao的駿a,而且看這兩匹a的aose肯定不是凡品。
“從洛陽城東門chu城十余里有個村zi,就在河堤邊上,村民們在河堤上種了不少樹。”趙明晗像是陷ru了回憶。
“為何要在河堤上種樹啊,不怕淹shui淹壞了n嗎?”顏鐘玉接著姚元昭拋chu的話tou問dao。
“姑娘這就有所不知了,這河堤上的樹是用來固土的,說chu來也不怕兩位笑話,我們的地越靠近河越惡,土質稀松如粉,一踩就會塌,想要開荒就得先種樹養好土才行。”趙明晗一席話讓姚元昭皺起了眉tou,她抓到了藏在話中的玄機。
顏鐘玉注意到了姚元昭的表qg變化,xia一刻姚元昭就繼續問了:“公zi,我有一事不解,你方才說了河堤旁的土地最惡,為何還有村民在那邊定居開荒?朝廷不是給百姓們劃分了地嗎?而且,地中不了莊稼,他們吃什么?”
崔知節沒想到這個顏公zi這么銳,他都沒想到趙明晗的話中還能挖到這么深的東西,這xia他對這個奇奇怪怪的顏公zi起了好奇心,一雙yan睛從顏鐘玉shen上移到了姚元昭那邊。
聽到姚元昭一連串的提問后,趙明晗一雙yan睛瞬間亮了起來,聲音也因為興奮提gao了許多:“顏公zi真是慧yan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