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
長發(fā)的少年拖長了音,束a尾的發(fā)繩末端,兩顆墜zi突然碰撞在一起。
叮。
“嗯?”炭治郎如夢初醒,他扭tou看向一旁的同伴,“怎么了無一郎?啊,你的冰棍要化了。”
時透無一郎拎在手上的冰棍已經(jīng)化了小半,甜膩膩的yeti滴了一路。
他聽了炭治郎的話,立a把冰棍往嘴里sai,還嘀嘀咕咕dao:“忘記了。”
過了會兒,無一郎把冰棍咔吧咔吧咬碎吃xia去了,炭治郎才知dao他準備說什么。
“可以zuo嗎?”
“什么?”炭治郎作為一個正直的gao中生,對于這種詞匯并不gan。
紅燈亮起,兩人一同停xia,無一郎叼著木棍沒有說話,似乎又走神了。
夏日的風是悶的,只有走動時帶起的風才涼快。兩人停在人行dao前一會兒,背后的衣服都汗shi了。
炭治郎和無一郎待久之后也染上對方的習慣,比如突然發(fā)呆,他在想gao二的暑假該怎么過,首先要幫店里的忙,弟弟妹妹的作業(yè)要督促,還要去鱗瀧先生的dao場訓練,這樣一算好像比上學的時候更加忙了。
就在炭治郎模擬新的面包kou味時,綠燈亮了。
無一郎走在他前面,他隨后快走兩步跟上。
“zuoai,可以嗎?”
這次他聽清楚了。
“可以嗎?”
這是無一郎在炭治郎走近他家后的第三次發(fā)問,第一次是j門的時候,第二次是在衛(wèi)生間門kou。
第三次是現(xiàn)在。
而炭治郎的回復從紅著臉diantou變成冷靜的嗯。
“已經(jīng)灌過chang了,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