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我們在海島古墓中見到的六儀遁門機關是徐福修造的,那么此時我們所見的這些類似于六儀遁門的機關,是誰建造的呢?單桓古國和周朝交戰的時候,比徐福出世早了八百多年。而洛書和奇門遁甲之術都是上古留存的東西,那么這樣的話,徐福是怎么了解了類似六儀遁門的構造,難道他真的是無師自通的天才,又或者,難道說徐福也曾經來過這里?
文墨從石像腳上跳了下來,“能不能幫我做兩個火把?”
“啊?”我有點不明白,“照明的話,咱們有手電啊,這個不比火把強嗎?”
文墨搖了搖頭,“不是照明,我自有其他用處!”
“好吧好吧,”文墨是不會開惡作劇的玩笑的,既然他要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和石濤開始想辦法制作火把。我們完全沒想到會用的到這種東西,因此完全沒有準備,現在突然要做火把,別說別的,就火把最基本的主材都沒處找去!
石濤指了指后面的古戰場,“我去那里看看,興許能找到一截能用的旗桿什么的。”
我點了點頭,但是并不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已經歷經了千年,別說那些旗桿了,就連護城河上的吊橋都腐朽了。
我和孔雪從我們的裝備里找到了一些醫用酒精,這個也許可以當做助燃劑。
很快石濤就從古戰場走了回來,我看到他的手里拿著一團絮狀物,看不出來是旗幟還是衣物,
而他的另外一只手里,竟然真的拿著兩跟棍狀物,我心中一喜,還真的被石濤找到合適的材料了。
可直到走進了,石濤一晃手里的東西,我才看清楚,他手里拿的棍狀物竟然是兩根大腿骨,我和孔雪都被嚇了一跳,我下意識的后退一步,“濤哥,你什么意思,你該不會是想用這個東西來做火把吧?”
石濤舉起手里的大腿骨看了看,“這有什么,你別想這是人的骨頭,你就想這是馬骨,牛骨不就得了。一個倒斗的還害怕骨頭?”說著,遞過來一根。
其實說實話,從祁連山開始,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不知道為什么,我漸漸的不再那么害怕尸體,各種事情都開始見怪不怪,但是唯獨人骨,每次見到都會讓我心里一寒。
對于這種情況,我自己也有意識的在克服,于是盡管我心里有些害怕,但是我還是把那跟腿骨給接了過來。我們把石濤找的那團絮狀物用繃帶纏在了腿骨上,然后倒上一些酒精,用打火機一點,紅色火苗立刻升騰了起來。舉著我們制作的火把,除了手持的地方是花白的顏色,看著有些怪異之外,其他的倒還挺似摸似樣的。
我們把火把交給文墨,文墨把兩只火把分別插在了兩個石像的腳下,我走過去仔細一看才發現,在這兩座石像的腳邊,各有一個圓形的凹槽,普通的火把放在上面應該正合適。
但是當年的建造者打死也想不到,千年之后有幾個人制作的火把,是帶有骨關節的,所以我們的火把有點放不進去,于是我們只好有用刀修整了一下,這才放進那兩個圓形凹槽。
火紅的火苗在兩側巨大的石像腳下跳動,我們這才驚奇的發現,由于火把所處的特殊位置,差不多處于石像的兩腳之間,這樣一來,火把照出來的影子就呈現出一種條狀的形態。
兩邊的火把的影子,剛好呈現出一個夾角。兩條影子在地面上交叉。
文墨走到地上那些人臉雕刻的位置,點了點頭,“應該就是這個。”
我們幾個也趕緊走過去一看,發現那兩條影子的交叉點,剛好覆蓋在地面的一個人臉雕刻上。我問文墨:“這這張人臉,就是找到入口的關鍵?”
文墨點了點頭,“咱們現在分別去兩邊的石壁上,尋找和地面上這個人臉雕刻相對應的表情。”
于是我和孔雪一組,石濤和文墨一組,分別按照文墨所說去尋找對應的人臉。很快我們兩個就聽到了石濤的喊聲,“找到了!在這呢!”
我們跑過去一看,果然在石壁上,刻著一個和地面上標記出來的人臉一模一樣的表情。這是一張翻著白眼的人臉,雕刻的挺寫實的,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了一副欠揍的表情。
可是我們在石壁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發現任何入口,我們感到很奇怪,難道是我們找錯了,應該不會啊,文墨的做法和找到結果的方式,合情合理,順理成章,實在是太像正確答案了。
我用手電仔細的看了看石壁上的那張人臉,總覺得這張臉和其他的雕刻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我又去旁邊找到了另外一張人臉雕刻,仔細的看了一遍,把所有細節全都記在腦子里,然后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經過這一比對,我終于發現這兩張人臉之間除了表情,在雕刻手法上確實有一點區別。
孔雪好奇的問道:“卓然,你干嘛呢?”
石濤走過來,“是不是有什么發現。”
我點了點頭,“有點,不過我還需要驗證下。”說著,我又連續看了幾張石壁上雕刻的人臉。果然,其他所有的人臉雕刻細節手法都一樣,唯獨我們找到的這張人臉有一點特殊的地方。
我再次回到了剛才的位置,其他人全都走過來,孔雪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說道:“看你的表情,肯定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