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佩服石濤,對待孔叔真的是全心全意,這讓我不由得想起周成,但是對于他,我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恨意,一想起他,我的肩膀就隱隱作痛。
這時,孔雪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
可是孔雪此時卻欲言又止,我讓她有什么話,就大膽的說,跟我還有什么顧忌的。
孔雪抿了抿嘴,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開口對我說道:“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我希望弄清楚一件事,這件事和你也有一點關系”
我心中不解,什么事情還和我有關。于是說道:“沒事,孔雪,我這段時間也算是經(jīng)過見過不少怪事了,沒什么可擔心的!你就說吧!”
孔雪看著我說道:“爸爸在臨去世之前,曾經(jīng)跟我說了一件事,也是他走后最擔心的的事情,他總覺得那件詭異的事情就和祁連山遺跡中的九龍?zhí)旃子嘘P系,而且黃山也說過類似的話,而我同樣經(jīng)歷了營地中的時空錯位,也接觸過九龍?zhí)旃祝麚奈視罱K變得和他一樣。”
“這,”我心中一動,“應該不會吧,你和孔叔雖然都遇到了類似的事情,但是事情的經(jīng)過是不同的,所以結果也應該不同。”
孔雪把下巴放在膝蓋上,低頭沉思,沒有說話。
我又笑了笑,“照你這么說,我也去過那個營地,我也接觸了九龍?zhí)旃祝仪岸螘r間我還去過另一個地方,這個地方也發(fā)生過當年營地那樣的事情。這樣算下來,我豈不是比你更危險,哈哈。”我盡量顯得輕松,想讓孔雪不用那么擔心,但是我的心里,隱隱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孔叔的噩運真的會降臨到我們的身上。
孔雪卻沒有笑,睜大眼睛看著我,“你說你有去過另一個地方也發(fā)生過這樣的事?你去哪了?”
于是我又把我去海島古墓的經(jīng)歷,跟孔雪講了一遍。孔雪聽得是目瞪口呆,“沒想到祁連山之后,你又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孔雪指了指我的胳膊,“你的傷怎么樣了?”
我搖了搖頭,晃了晃胳膊,“早就沒事了,你看!”
孔雪點了點頭,然后慢慢的收回目光,“可是對于這件事,我還是有些擔心,這些事情包括你最近的經(jīng)歷,它們之間都存在著某種聯(lián)系,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就完結。”
“沒關系,”我笑了笑,“你不用擔心,過兩天我?guī)闳ヒ娨娢叶澹谶@方面很有研究,他會有辦法的,放心吧!”
“好吧!”孔雪深吸了一口氣,“祁連山的那些經(jīng)歷以及爸爸的事情,回想起來,對于我來說就像噩夢一般。”
我點了點頭,“確實是,包括我的這次海上經(jīng)歷,背叛,危險,恐懼,詭異,我真的想都不愿意想。”
孔雪抬頭看了看我,“卓然,你和元宵”
孔雪話沒說完,我就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我不想提起他,虧我拿他當兄弟,他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他在利用我!”
“利用你?”孔雪有些不解,“其實他能利用你什么呢?”
我搖了搖頭,“說出來可笑,其實我在這些事件中所處的位置,我自己都不知道!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但是他騙我是不爭的事實,他一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而就在海底古墓中,我最后差點死在那里,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孔雪嘆了口氣,“其實,把爸爸安葬好了之后,元宵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具體情況,他沒跟我多說,只是說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一些誤會,但是他打你電話,你不接,他說如果我能聯(lián)系你,他希望能和你聊聊。”
我擺了擺手,“不必了,說實話,我現(xiàn)在并不恨元宵了,我只是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就像陌生人一樣,以后大家還是各走各的路。”
孔雪本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是,看了看我就又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