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孫,怎么了?
補了一上午的眠,沈家跟凌冽、傾慕他們的精神都稍微恢復(fù)了一些。
午餐的時候,依舊是泛舟湖上的,這樣可以讓難得來一次的沈家人跟凌冽都更清楚地看見紀園的精致風光。而這次船頭船尾都放了兩大筐的冰磚,湖面上微風習(xí)習(xí),炎熱的暑氣就這樣自然地降下了不少。
紀傾塵夫婦、沈帝辰、凌冽、傾慕,卓然,六人一船。
余下人一船。
傾慕的眼眸,總是癡苦地望著身后的那條船,而看見貝拉的氣色好些了之后,他的心也微微放下了不少。
午餐后,大家也沒下船,依舊圍著紀園繞了兩圈,談天說地,依依不舍。
紀傾塵也不知道凌冽的意思,看似玩笑般地說著:“呵呵,一早傾容就來敲我房門,我還以為怎么了,結(jié)果他說,他讓我們家想想等他四年,奇怪的是,我們家想想居然答應(yīng)了。”
凌冽跟傾慕聞言都吃了一驚!
父子倆對視了一眼后,眸光不由自主地投放到后面的小船上,就看見,傾容拿著一把小扇子,始終幫著想想扇著,而想想也會拿著紙巾,笑著幫傾容擦汗,傾容的臉上滿是幸福的微光,甜蜜指數(shù)直接爆了紀雪豪跟傾羽他們那對了。
傾慕張了張嘴,而后道:“真是……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啊!”
凌冽也笑了,他昨天就知道兒子動心了,因為那樣春心蕩漾的笑容,在傾容的臉上從來不曾發(fā)生過。
凌冽心知紀傾塵夫婦是為了女兒的事情操心的,所以才會這般試探。
他給了他們夫妻倆一個安心的眼神,道:“想想是個好姑娘,我覺得她身上有巾幗不讓須眉的氣質(zhì),剛好配我家傾容。傾容將來,定是要做武將的。”
有了凌冽的這句話,紀傾塵夫婦就放心了。
下午的時候,紀傾塵夫婦跟想想親自送他們抵達機場。
閘口處道別的時候,傾羽笑嘻嘻地拉著紀雪豪的手對著紀傾塵夫婦說:“伯父伯母,你們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雪豪的!”
紀雪豪的手臂整個都被她纏著,小丫頭青春無敵、坦蕩直言,不顧場合地拉著他秀恩愛,惹得他耳根微紅地望著父母:“你們別太擔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你們也要注意身體。”
紀傾塵夫婦自然是放心的,兒子這么多年游歷各國,不論待人接物、為人處世,通透機警、極有分寸,而且身上功夫也不錯。
而傾容卻是依依不舍地望著想想,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那一望無際的黑瞳中,彌漫著的,是對她訴不盡的情意:“傾藍的事情一解決,在軍訓(xùn)前,我肯定飛來好好陪你幾天。”
想想雖是第一次戀愛,但是心境比十幾歲的少年自然穩(wěn)重些:“沒關(guān)系,我公司的事情忙起來,時光過去的很快,你安心做你的事情,我相信你就是了。”
傾容卻是撇撇嘴,道:“反正我要來!我軍訓(xùn)前不來一趟,不看看你,我不放心!”
想想微微笑了,上前一步湊近了他,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著:“長輩們都在,就不跟你吻別了,你只當我是吻了的就成。”
她說完,俏皮地往后彈開兩步。
再抬眼的時候,就看見傾容雙眼發(fā)著綠光,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樣子盯著她!
這個壞女人,勾引他,讓他只能看不能吃,這也就罷了!
他居然引誘她意yin!
想想掩唇笑了笑,靈動的水眸隱去了狡黠,其實就是報復(fù)他早餐后的那番胡思亂想的。
結(jié)果傾容也不管有人沒人,忽然上前將她擁在懷中,在她的發(fā)頂上落下很輕的一吻:“等我!”
想想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