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卻又先拋我而去。
眼淚不爭氣地在那一瞬即逝的柔軟后溢了出來,鹿馨月輕吸氣,偏過頭試圖掩蓋住自己此刻的難堪。然而下頷卻被輕柔地托住,單皖寧盯著她,眉頭輕蹙起,幾乎是強(qiáng)硬地將她往懷里又帶了帶。
鹿馨月想說些什么,在她身下作亂的手指卻突然停下了動作,使她堆積起來的情欲一時(shí)卡在了一個(gè)不上不下的位置。
xiaoxue沒有得到滿足,難耐地一張一合著,與她主人的內(nèi)斂不同,近乎熱情地纏著那冰冷,軟肉裹挾而上,催促著,急切地好像在叫她動一動。
停頓越久,那空虛感越清晰,鹿馨月渴望著被她填滿,被她侵入,被她占有,可以說,鹿馨月就是單皖寧的。她懇求起來,“皖寧,你動一動。”
“這樣嗎”
手指錯(cuò)過敏感點(diǎn),她搖頭:
“不對……”
“這里么”
“不……不是……”
“馨月好貪心。”
猛地被貫通,她吸氣,身體卻下意識地挺腰配合著,“嗯……皖寧……”她們目光相撞,鹿馨月卻驚覺那雙黢黑的瞳孔里不帶一絲情欲。
手臂收緊,鹿馨月迎來了gaochao。
如墜冰窖。
她一直覺得那不是夢。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里,鹿馨月都沒能再見到單皖寧。
而那淡淡的一直揮之不去的腿心的黏膩,似乎是她明晃晃地對一位已故的摯友仍心存惡念的諷刺。
但有人似乎和她說過,被人遺忘才是真正的死亡。
鹿馨月?lián)沃鴤悖瑥奶炜諆A倒而下的雨水砸在傘面發(fā)出悶悶的滴答聲,她的跟前是單皖寧的陵墓,幾乎每天下班她都會來這里為她獻(xiàn)上一束花,或是別的什么……
跳動的火舌吞噬著手中的布料,火光映在鹿馨月的臉上,和緩了她的憔悴的面容。
“我好想你……”
“皖寧,你看看我。”
墓園響起了幾聲烏鴉嘶啞的叫聲,又很快恢復(fù)死寂。
“患者疑似遭受了巨大的沖擊。”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突然就看到她暈在那……”
“有病吧……”
嘰嘰喳喳的,喧鬧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