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老子的手段有多殘忍了!”金毛哥臉上掛著猙獰的笑意,寒聲說道。
“你剛才說,我上次贏錢的時候,你也在場,應該只是剛開始看了一會兒,沒有看到最后吧?”江浪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當時注意到我了?”
金毛哥并不感到奇怪,雖然當時人多,但他留著一頭金發,很容易被人注意到。
“是的。”江浪道。
其實江浪當時并沒注意到對方,完全是猜出來的。
上次江浪來這家賭場贏錢,目的是逼著趙任賢露面。
后來澳城七大亨之首洪賀的兒子洪日鐵,幫江浪教訓了趙任賢。
剛才金毛哥說自己當時也在場,如果他把熱鬧看到最后,就應該知道,如果得罪江浪,洪家也不可能放過他!
洪家作為澳城的頂級豪門,而他金毛哥就是個混混頭子,如果洪家要收拾他,估計比碾死一只螞蟻的難度大不了多少。
他當時早早的就離開了賭場,并沒有見到江浪打臉趙任賢的過程,不了解江浪與洪家的關系,才敢這么囂張地面對江浪。
既然江浪當時并沒留意對方,完全是猜出來的,那金毛哥問他是不是注意到了自己,他為什么還做肯定回答呢?
別問,問就是江浪喜歡裝比,說當時就注意到了對方,顯得自己有極強的洞察力。
“你們在聊什么?”
一名路過的看場人員,以為這邊兒要打架,停下腳步問道。
“哦!沒事兒沒事兒,朋友見面,隨便聊幾句而已!”
金毛哥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潑皮無賴,不敢得罪賭場的看場人員,立馬就舔著一臉賤笑,沖著看場人員解釋。
看場人員點了點頭,離開了。
金毛哥又恢復了氣勢洶洶的樣子,滿目猙獰地看向江浪,“就算在賭場里面我沒辦法收拾你,但是你總有離開賭場的時候,等到了外面,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代價!想讓我放過你,就乖乖地幫我賭錢!”
江浪道:“我不懂dubo,上次只是因為運氣,贏了一些錢,并不是你所說的聽聲辨別點數。”
“我才不信那是運氣,你老實交代,當時是不是出老千來著?”
“如果是出老千,你也讓我幫你賭嗎?”
“對!但你要保證,出千的時候不能被他們發現!否則咱們都得遭殃!”
“什么什么什么!?你想讓我幫你出老千,在這家賭場贏錢!?你好大的膽子啊!你自己找死,別連累我呀!”
江浪突然動用內勁,放聲大喊,整個賭場都聽到了他的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