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米,德國佬的坦克沒有鳥他們。
四百米,德國佬的坦克還是沒有鳥他們。
三百米的時候,德國佬的坦克開始調整炮口對著了布魯這段防線。
“噠噠……噠噠……臥倒……”
德國佬的坦克上的同軸機槍猛烈的掃射起來,布魯班上打的正歡的兩名戰(zhàn)士被坦克上面的機槍擊中,后背兩個碗大的血窟窿正在咕咚咕咚冒著鮮血,已經是死得不能在死了。
布魯一看德國佬的坦克調整炮口對準自己,連忙大喊一聲“臥倒”就率先趴到戰(zhàn)壕里面。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baozha聲傳來,布魯感覺到自己的心肺都快被震破了,雙耳在也轟鳴,一股腥味從喉嚨里面冒了出來,布魯一張嘴,就噴出了一口污血。
看來布魯被剛才的哪枚坦克炮彈震成了重傷??谕迈r血的布魯?shù)亩浜捅亲永锩娑加絮r血涌出,看來布魯受的震動傷不輕。
但是布魯哆嗦著抖落身上的泥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爬起來,大聲地呼喊了幾聲,沒有人回答他,布魯只好順著戰(zhàn)壕爬,看到被泥土掩埋的人,就趕快把那人扒拉出來,再用手探探鼻子,看還有不有呼吸。
“嗚嗚嗚……嗚嗚嗚……”
德國佬的山寨99坦克轟鳴著越過戰(zhàn)壕,然后是裝甲車,他們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意戰(zhàn)壕里面扒拉的布魯,布魯也沒有去理會那些越過戰(zhàn)壕的德國坦克和裝甲車,他還在繼續(xù)扒拉被泥土掩埋的戰(zhàn)友。
功夫不負有心人,布魯終于從泥土里面扒拉出一個活人,一個才剛剛入伍的小兵,大家都親熱地叫她“土豆”,一個機敏活潑的孩子,這孩子還活著。
布魯把“土豆”扒拉出來,用手一探鼻子,還有呼吸。布魯連忙把“土豆”拽出來,靠在戰(zhàn)壕邊,然后用力地掐“土豆”的人中。這才把叫“土豆“的小兵給救醒,剛剛醒來的”土豆“睜眼就看到了滿臉鮮血的班長,一下就撲到布魯?shù)募绨蛏鲜曂纯奁饋恚?/p>
“嗚嗚……班長……我怕……”
“土豆別怕……啊?。?!有班長在呢!!班長保護你……土豆別怕。”
布魯和“土豆”終于在這場戰(zhàn)斗中活了下來,原因是他們已經失去了抵抗,也沒有抵抗的意圖,所以被黨衛(wèi)軍給俘虜了。
當然布魯班上的其他戰(zhàn)友和那名炮兵觀察員是徹底地留在了那條戰(zhàn)壕里面,這場戰(zhàn)斗有將近兩千名波軍被擊斃,黨衛(wèi)軍不可能單獨為他們挖墳墓,都是直接扔到戰(zhàn)壕里面,推土機一推,就算是掩埋了,沒有名字,沒有墓碑。就連一點標記都沒有留下來,不管他是小兵或者是校官,只要是被掩埋在這里,都會很快回歸自然,融入泥土之中,經歷生命的下一個輪回。來年的時候,這里將繼續(xù)長出無數(shù)的野草,只是這里比其他的地方更加茂盛而已,僅此而已。
波軍這兩個步兵團因為失去大炮,反坦克武器又不足以消滅德軍的坦克,很快就被德軍殲滅,光是俘虜就抓了三千多人,其余近兩千波軍倒在了他們的國土上,軍人的使命也隨著他們的陣亡而終結。
……
魏特曼帶著裝甲團繞過了第一個波軍環(huán)形防御陣地,他們他去的是直接攻擊波軍的第二個環(huán)形防御野戰(zhàn)工事,那里面有波軍的大炮。
一百多輛轟鳴的坦克和相同數(shù)量的裝甲車排著整齊的隊列,咆哮著猛沖過去,十五公里還是需要一點時間才可以沖到的。
但是魏特曼的裝甲團一百五十兩坦克和裝甲車,那奔馳起來的動靜可是驚天動地的,站在地面的人都有點彈跳的感覺。
波軍總指揮因為被德軍偷襲過所以在自己的環(huán)形陣地周邊布置了大量的暗哨警戒,這些人還帶有步話機,因為克魯科的這個被動戰(zhàn)術,反而為波軍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戰(zhàn)果。
當魏特曼的坦克攻擊到波軍第二個環(huán)形陣地前八公里的時候,那些波軍暗哨發(fā)現(xiàn)了它們的準確坐標,并且把這一情況報告給了克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