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日上,三竿。
伊凜起床洗漱完畢時(shí),老許頂著兩個(gè)黑眼圈、一頭亂糟糟的雞窩秀發(fā),挪著步子、扶著腰,呲牙咧嘴地從臥室中走出。鬼才知道他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萬萬沒想到啊,喝遍青城無敵手的我竟然給你小子干趴下了。”
老許很感概,歲月不饒人啊。
想當(dāng)年,他也曾是可以奮戰(zhàn)到天明的。
許安靜冷著臉從房間出來。
叛逆少女黑著臉,潤潤的唇旁一夜之間長了顆痘痘,似是有些上火。
許安靜走到伊凜面前時(shí),低下頭,從牙縫間擠出了一句:“凜……凜哥!”
“臥槽?”許知庸一下子酒就醒了,瞪大眼,一臉懵逼。
他女兒什么性格老許是很清楚的。
這一瞬間許知庸仿佛換了一個(gè)女兒。
這漫漫長夜的,發(fā)生啥事了?
怎么我那叛逆的女兒一下就轉(zhuǎn)了性,仿佛被調(diào)教過似的?
“乖。”
伊凜瞇著眼,回以微笑。
“啊這?”
許安靜打完招呼,便悶著頭去衛(wèi)生間洗漱去了,走得很快,恨不得兩步并做一步走的那種。
許知庸仍在懵逼。
“我該走了,阿姨做的菜真好吃,希望以后還有機(jī)會品嘗上阿姨的手藝。”
“嘿,沒關(guān)系啊,常來,常來。”
許知庸拉伊凜走到門外,趁著老婆沒殺出來,偷偷點(diǎn)了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滿臉銷魂。
“話說最近沒出什么大事吧?”
許知庸悄悄問道。
伊凜聞言,啞然失笑:“放心,這里很太平。”
“那就好,那就好。”
安全混到退休,可是許知庸的夢想,沒事發(fā)生就是最大的好事。
之前青城警局被釘在警界的恥辱板上好幾個(gè)月,可是讓許知庸忙活了很久。
在門口閑聊了一會。
許知庸見伊凜也有了離開的打算。
并無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