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琢道長擺手:“求藥需心誠,務必讓本人前來面對,躲避不是辦法,只會誤事,也會讓貧道誤判。”
紅綃聽她說得甚是有理,只得拱手道。
“請道長稍等片刻。”
說完轉身往林豐跑去。
其實不用她去跟林豐說,紅綃跟甄琢道長的對話,早已聽進林豐的耳朵里。
林豐覺得這個女道士說話挺有條理,覺得有必要跟她請教一下父親的舊疾復發問題。
雖然覺得這兩個道士出現在此地,肯定有所圖,但是,以林豐此時的狀態,還有周邊的護衛高手,面對一個女子加上一個道童,倒也沒啥危險。
甄琢道長往一旁走了幾步,與林豐兩人離開其他人十幾步的距離。
“看信士的面相,卻是個大人物,不知有何求?”
林豐笑了笑。
這不算啥,任何人都能從眼下的陣勢上看得出來,自己是這群人的頭領。
“人物不算大,只是我父舊疾復發,不知道長可有醫治丹藥?”
林豐不是很相信這個,但是,既然能遇到,求上一粒丹藥,也算盡心,錯過則覺得可惜。
“你可相信貧道的話?”
甄琢道長面帶微笑。
“那得看道長說的是什么話了。”
“嗯,信士面相帶了煞氣,恐怕會有劫難發生。”
林豐皺眉,心里琢磨著,這個道士真有點道行,竟然能看出自己的境遇。
“不知道長說的劫難,具體是指什么?”
“信士身上的殺機太重,劫難重重,貧道有個消弭的法子,不知信士想聽否?”
林豐點點頭:“能消弭劫難,我自然是想聽的。”
甄琢面色嚴肅:“信士若隨貧道去玉泉觀,這一切劫難,皆可煙消云散。”
“道長是想讓我出家?”
“若信士愿意,這樣的歸宿自然是最好的。”
林豐看著甄琢道長那自信的神色,有些疑惑,自己也沒聽說過,玉浮山玉泉觀有這么大能量。
“道長,若我是一個舉世皆敵的人,不知玉泉觀能否為我遮住這場風雨?”
甄琢道長堅定地說道:“只要信士誠心皈依玉泉觀,此事自然不在話下。”
林豐笑道:“玉泉觀憑什么能與朝廷對抗?”
“就憑玉泉觀可以為朝廷消弭戰禍。”
“叛軍圍城時,怎不見玉泉觀出來消弭戰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