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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忽視現在從溫靈遠的shen上所透chu的壓力，它bi1迫著莊澹令他沒有辦法說chu完整的句zi，甚至在這種時候已經沒有辦法平靜的思考，莊澹只能白著臉不住用重復的話語替自己辯解，試圖讓人相信自己并沒有任何多余的心思。

但他這副模樣越是表現得急切，旁觀的雁涼與南卿就越是忍不住覺得好笑。

到tou來他們的對手居然是這樣的人。

這時候山腳xia面已經傳來了新的動靜，莊澹僵yg的臉se再度變化，到這時候終于明白過來山xia究竟發生了什么，他驟然之間回過tou來，立即向著雁涼語氣急促地問dao：“你們真的要對天問山chu手！”

雁涼好笑地看著他：“我什么時候開過玩笑？”

莊澹猛然回tou看向溫靈遠：“圣者，您不能被他們所欺騙，我對天問山對正dao從來都沒有……”

“十年前是你與我的師父聯手破壞了天問山后山的大陣與十五dao小陣。”雁涼語聲輕淺地打斷了莊澹的話，他沒等對方再有開kou狡辯的機會，繼續說dao：“當然，還有那群好事的家伙幫忙，但其中的主謀必然還是你與前代天問山圣者，因為除了你們兩個，沒有人能夠動得了這陣法，別人或許會被你們的借kou所欺騙，但現在天問山后山是我在看守，我知dao要怎么樣才能夠zuo到這種事qg。”

莊澹緊繃著臉，額間青筋突突直tiao，面se從蒼白到鐵青，看起來極其駭人。

溫靈遠接著說dao：“我不guan你究竟有什么原因，但天問山大陣不是你利用的工ju，你多次因為自己的野心置中原所有人于不顧，你認為事qg還能能夠再繼續順利xia去么？”

莊澹微退半步，但溫靈遠的劍鋒緊隨著他，依然保持在貼著他脖頸的位置，沒有給他半dian逃脫的機會。

yan看著面前分明已經是在同個立場上的圣者與邪dao尊主，莊澹yan珠zi顫了顫，到底還是將心橫了xia來，低笑了兩聲dao：“那又如何，我的目的至少已經達到了，不guan是多年之前，還是現在……這大陣不要也罷，人死了算了，是我zuo的又怎么樣，反正這陣法已經沒有辦法填補了！”

雁涼皺著眉tou，溫靈遠沒有去詢問原因，他卻開kou問了chu來：“是為了對付厭塵宗？”

莊澹沉著聲音dao：“是你們bi1我的，天問山千年的功德不能毀在我的手里，你們n本就不明白，不guan是昔年的靈島也好，還是現在的厭塵宗，誰都不能撼動天問山的地位，誰都不能……”

他喃喃念著這話，然而話音未落，他gan覺右邊臉頰忽地傳來火辣辣的gan覺，他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半步，臉頰已經隨著清脆的巴掌聲zhong了起來。

chu手的是雁涼，他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莊澹的面前，甚至沒人看清他右手究竟何時揮chu，而那dao巴掌已經狠狠扇在了莊澹的臉上。

溫靈遠的劍沒能再架住莊澹的脖zi，雁涼一巴掌扇chu之后又是狠狠一掌，這次幾乎讓莊澹半張臉都gaogaozhong起來。

“可笑。”雁涼的聲音沉得幾乎要滴chhui來，他很少會這般憤怒，他的憤怒向來都是要讓所有人知dao的，要攪得整個周圍天翻地覆的，但現在他的怒火卻只在yan底蘊著火焰，他右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xiongkou劇烈起伏，看著莊澹就像是在看個笑話。

這也的確是笑話，這么多年來所有的恩怨都是笑話，不過只是為